“這茶館我倒是去過,聽說老闆是你大哥的女朋友。”我笑道。
“不是女朋友,只是好朋友。”閆至陽說道:“雲昔查到那個盜墓賊李宇的行蹤,正把他帶到曉風殘月等著我們呢。”
“我們?”我苦笑道:“說起來楚歌的託付是給你的,跟我沒啥關係吧。”
“一起去。”說著,閆至陽不由分說將我拽到車上去。由於剛才捱了揍,我這全身發疼,也沒啥力氣跟他折騰,也就只好坐了上去。
一路上,閆至陽都沒怎麼說話,倒是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順手丟了一袋膏藥給我:“扭傷手腕了麼?貼點膏藥。”
我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臥槽?目中無人的總裁哥很少關注我,這次就扭傷了手腕居然被他發現了?
我驚訝地盯著他看了半晌,卻見閆至陽的神色有點不對勁,確切地說似乎有點尷尬。
“你今天出門沒吃藥還是怎麼?”我忍不住問道。
“你說什麼?”閆至陽說道。
“平時不見你這麼關心我啊。”我嘖嘖說道:“所以我才想問問你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還是?”
“我——”閆至陽剛說到這裡,前方紅綠燈一變,突然一個急剎車,於是我一個沒留神,撞到窗玻璃上去。
“擦你故意的吧?”我啐道。
閆至陽轉過頭剛要跟我說話,目光突然落到我的腿上:“那是什麼東西?”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老道給我的那張畫著符咒的紙掉了出來。
“哦,這是我師父給的,說什麼最基本的道法,讓我練習,以後用得上。但是也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我說道,便把那張紙給閆至陽看。
閆至陽拿過去一看,頓時皺緊眉頭:“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師父給的啊怎麼?”我不解地問道。
“這東西是開啟封靈契的咒語!你師父怎麼懂這個?!”閆至陽冷冷問道。
“什麼?!”我吃驚道:“開啟封靈契還有特定咒語?”
“沒錯,而且也有特定的指訣。這張紙上就寫了這樣的內容。”閆至陽皺緊眉頭,很生氣地捏緊紙張,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心中驚訝,但是並不認為老道是那種覬覦閆家封靈契的歹人。但是按照閆至陽的風格,起碼得收拾我一頓。可我等了半天,卻沒見他動手,只是將那紙甩給我,隨即再度開車往前行。
這倒是讓我有點詫異了。按照平時,霸道又任性的總裁哥就算不揍我也得罵我一頓。貌似今天這貨一再容忍,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此時,車子到了曉風殘月門口停下。
我瞧見嶽黎正站在門外等著,蛾眉微蹙。見閆至陽跟我走到門前,立即問道:“至陽,出什麼事了,我剛才看到雲昔帶著幾個人把一個男人綁來了。”
“黎姐,人在哪裡?”閆至陽問道。
“在三樓。”嶽黎說道。
我跟著閆至陽走上三樓。這樓上沒有客人,遠遠地我看到嶽黎的休息室開著門,雲昔似乎在裡頭,外面站著幾個把黑西裝穿成了駭客帝國風格的大漢。
“這什麼陣仗啊這是?”我問道。
“雲昔把李宇捉來了。”閆至陽說道。
我勒個去,萌妹子人不可貌相啊,那麼點兒的個子居然能徒手擒禿瓢。
進門一看,李宇被綁在椅子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來早被人揍過了。一旁的雲昔瞧見閆至陽,立即迎了上來:“閆哥哥!我把李宇抓來了!”
閆至陽對她笑了笑,隨即問李宇:“你為什麼殺了楚歌?!”
禿瓢裝傻:“什麼?楚歌是誰?”
“少跟我廢話,也少給我裝樣。”閆至陽下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