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做法守城,林憲耗盡心力,在戰勝之際,也便病重不治,就此撒手人世。
林憲死後,他的兒子林文蘭悲傷怨憤,於是將那清軍的屍體全部收集起來,丟到荒野暴曬一日之後,便命人焚燒。
古人跟現代人不一樣,講究留個全屍。燒成骨灰對他們來講,有點像挫骨揚灰的意思,不吉利。但是盛怒之下的林文蘭實在憤怒,最後將那些清軍的骨灰又再度搜集起來,裝在幾個大盒子裡。
本來那些石磨在戰爭結束後就堆在城牆上,一直用於備戰。但是林文蘭卻僱傭人將這些石頭磨盤從城牆上背下來,鋪在了將軍鎮的主要通道,十字路口上。同時,將那些清軍的骨灰就這樣壓在了石頭磨盤下面。
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林憲生前也跟著茅山道士學過道法,懂得請神驅鬼那一套。而林文蘭便做法將清軍部隊全部控制住,讓他們死後也遭到千人踩萬人踏。
由於生前這軍隊是被石頭磨盤給砸死的,因此死後的鬼也怕石頭磨盤,所以一直沒出過什麼事。
但是現在,這鬼軍隊居然被人再度利用,成了看守這將軍鎮裡的人的“獄卒”,不僅製造鬼打牆不讓人出去,只要妄圖出去的,還要被他們殺死。
餘落說到這裡,嘆道:“這鬼軍隊數量太多,別說我一個人,就算加上你們,可能也衝不出去。”
“原來這將軍鎮是因為關二爺才得的名字。”我說道。
“可這將軍鎮的人都住的是什麼人,逃犯?還是別的什麼?”閆至陽皺眉道:“難道這還是現實裡的惡人谷?”
我啐道:“你特麼見過一整個鎮子的惡人麼?有沒有那麼無聊啊,誰蒐集一些犯人養在這裡。”
“是啊,怎麼都說不過去。”閆至陽皺眉道。
“也未必都是犯人,我感覺是什麼人也有。”餘落說道。
“那最近出了什麼事?”閆至陽說道:“你說最近這兒出了一樁命案?你不是說這地方就算是出命案也沒什麼稀奇麼?”
“說起來是,但是這次的影響比較大。”餘落無奈地搖頭嘆道:“你知道,這地方的人不能出去,雖然吃喝玩樂一應俱全,可一個地方呆久了,許多人就有些很不耐煩。而這種不耐煩的情緒之下,容易產生衝突跟變態事件。前陣子,這邊出了一樁命案,幾個惡少姦殺了一名未成年少女。其實那種殺人拋屍的事兒屢見不鮮,這幾個惡少本來想將少女拋屍到河水下游,可沒想到,那少女的屍體被石頭擋住了。這樣,也便被人發現,通知了少女的父母。”
“也就是說,你寄給我們的就是那少女的髮夾。那女孩多大啊?”我問道。
“才十四歲。”餘落嘆道:“特別慘,我也見了屍體,全裸,下身撕裂,身上許多傷痕,很是可怕。”
“媽的,這都是什麼畜生!”我罵道。
“這地方如果沒什麼‘王法’,那到底誰說了算呢?”閆至陽問道。
“鎮長跟幾個神秘人,也就是說來送物資的人。他們會跟鎮長溝通,鎮長給我們傳達,但是如果不聽話的話,鬼軍隊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他。”餘落說道。
“臥槽這地兒的水很深啊!”我無語道:“那你為什麼只跟我們倆人說,平哥跟豬婆都是我們的隊友,我肯定她們不會說出去的。”
餘落冷笑道:“不好意思,也許是我常年做臥底的緣故,我很難相信陌生人。”
說到這裡,餘落遞給閆至陽一張字條:“上面寫了鎮長家的地址跟女孩父母家的地址,明天你們沒事可以去查檢視。每個月的十五號,那群送物資的人才過來送東西,這期間鎮長也很難跟外人聯絡。你們還有一個周的時間調查。這一整個周裡,也許雖然大家知道你們是外來人,可因為沒有‘上級’的命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