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委的打算,再見他對洪陳氏的狠厲,更是心跳如鼓,努力想著要怎麼組織好言語,即不要再觸怒世子爺,又要能讓他信服。
聽葉成紹問她,她不由打了個哆嗦,緊閉著嘴,眼睛卻看向紅兒。
紅兒正渾身顫抖著往角落裡縮,紫綢看著便氣,這小姑娘不過十二三歲,心眼就壞透了,竟然汙衊大少奶奶,幾步便走過去,拎起紅兒的領子提到葉成紹面前:“爺,她方才說,是紫睛送了砒霜和銀子給茯苓,茯苓再讓她在洪姨娘的飯裡下毒的。”
紅兒已經哭了起來,大叫著:“爺饒命,不要拍奴婢,奴婢說實話,奴婢說實話。”
“那還不快說!”葉成紹吼道。
“是……是茯苓姐姐給了奴婢銀子,讓奴婢這麼做的。“紅兒哭成了一個淚人,說話也一抽一抽的,偷偷拿眼瞄著茯苓。
“她根本就沒有在洪氏飯菜裡下毒。”偎在陳媽媽懷裡的素顏已經止了哭起,突然說道。
在場眾人全都聽得一震,不解地看向素顏,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說。
紅兒卻是眼淚婆娑地看眼素顏,眼裡露出一抹驚喜和愧疚之色。
茯苓卻是震驚地看向紅兒,狠狠地瞪了紅兒一眼,一旁的司徒氏卻道:“怎麼可能,忤作不是才將驗出了洪妹妹的菜裡有毒嗎?那毒既然不是紅兒放的,難道……大少奶奶,你又憑何說紅兒沒有放毒,她自己都承認了。”
司徒自葉成紹進來後,便一直冷著臉,尤其是看到葉成紹對素顏的溫柔和維護時,臉色就更為清冷了,像是根本就不認識葉成紹這個人一般,眼睛再也不往葉成紹身上瞟一下。
葉成紹聽了司徒氏的話,眉頭皺了皺,卻是出乎素顏意料,無奈地對司徒說道:“你怎麼也來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自己院子裡去吧。”聽那語氣,竟頗有迴護之意。
司徒卻是看也不看他道:“我若不來,洪妹妹便被認定是自殺,而她的冤屈就要石沉大海,難道,給人作妾,那命就該比畜牲還賤了麼?”
葉成紹聽得眼神一黯,轉了眸,不再看她,柔聲問素顏:“娘子,你怎麼肯定毒藥不是紅兒下的?”他雖剛進來,但憑這屋裡幾個的對話也對事情有些大致的瞭解,看來,自家小娘子對事情早有了些發現,只是她身單力孤,又被有心人陷害,沒法子自保罷了,看來,以後得給她派個人到身邊來,總這麼著被人傷著可不好。
“因為,洪氏根本就不是死於砒霜之毒。”素顏轉了眸看著侯夫人,眼裡帶了一絲譏笑,又問侯夫人道:“夫人,您不知道洪氏是怎麼死的嗎?”
侯夫人震怒地看著素顏,她很不喜歡素顏對她說話的這種表情,那眼神太過輕蔑還帶著嘲諷,讓她很是惱火,更覺得討厭,她警惕地問道:“我何償知道,你想說什麼?”
素顏卻轉了頭去對忤作說:“請你給洪氏驗屍,看她是否真死於砒霜。”
忤作一開始便只是驗了洪氏所吃的飯菜,得了結果後,這屋裡的人就全都鬧將了起來,根本就沒有去驗給屍休,他也在侯府裡也呆得有年份了,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府裡汙濁的事情他也看得多了,懂得適時閉嘴和裝傻,如今看到世子爺對大少奶奶很是維護,心下才稍安,進了內室,仔細檢視起洪氏的屍休來。
先前一臉得意的巧慧如今卻是眼神閃爍著,兩眼不時的瞄向裡屋,頭上冒出細細地汗珠來,素顏冷冷地看著她,突然喚了一聲:“巧慧!”
巧慧嚇得一跳,下意識回道:“在,什麼事?”
素顏淡笑著走近她道:“你在慌什麼?”
巧慧這才發現是素顏在喚她,心跳得呯呯直想,臉色也一陣紅一陣白了起來,垂了眼眸不敢與素顏直視,結結巴巴道:“沒……沒慌什麼。”又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