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她身上,將她的手攬過去,抱在懷裡,讓她靠的舒服一些。
“早聽到了,不信你這會子開啟簾子看,青竹肯定在偷笑。”素顏偎進他懷裡,安心的閉著眼睛寐著,呵呵笑道。
葉成紹聽了笑道:“我才不信呢。青竹怎麼可能會笑話我。”
“爺,麻煩你們的聲音小一點吧,不只是奴婢,您這馬車邊上可是有不少人,忍笑忍得好辛苦啊。”葉成紹的話音未落,青竹就在馬車邊說道。
卻說皇后,終於到了大周邊境,拓跋宏護送著她在大周邊境內一路通暢無阻,交了通關文書,過到幽門關後,就是北戎,幽門關外,是莽莽戎原大山,此處山高陡峭,地勢險要,行跡很少,山谷間修築了一條不太寬闊的山道,若在和平年代,此道很少有人行走,也就是每年冬季,北戎人到大周打草谷,搶掠大周邊境百姓時,才經過此路,皇后心繫北戎,一入北境,便急著趕路,此時天色已晚,皇后要求連夜過戎原峽谷,好早日與北戎皇帝相見。
拓跋宏不太同意,“公主,戎原峽谷太過險要危險,若山谷兩旁的山上埋有伏兵,那公主你的安危就很難保障,還是在幽門關外駐守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即走才好。”
依柔公主聽了挑了眉看著拓跋宏道:“我原就是北戎公主,此地是我的祖國,你說這山道兩旁會有伏兵,那這要伏擊我的人就是北戎人,這一路,我在大周並沒有遇到任何威脅,難道到了自己的家鄉反倒會有人殺我?”
皇后的眼神裡含著探究和審視的意味,拓跋宏此次主要的任務就是接依柔公主回北戎,為了公主能順利回國,他並沒有將北戎朝裡的爭鬥的具體情況告知公主,此時公主已經產生了懷疑,拓跋宏也知道,再瞞下去,公主會因沒有防範而被人所害,便道:“公主,此次北戎戍守邊境的是左賢王的親信木英藤,左賢王是皇后娘娘的哥哥,他一直反對公主回國即位,支援自己的兒子齊龍阿繼承皇位,臣是怕……”
“左賢王齊戰?我小的時候,他是很疼我的,你是說,他會害我麼?”皇后聽了心情有些沉重,眼裡卻是揚起一絲親切的情感來,垂了眸,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著,她一身大周皇后的命服,鳳冠霞披,裝束華貴雍容,可是,這個樣子回去,只怕會引得北戎人的不滿吧,應該換一套衣服才是。
“公主,您離北戎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人心是會變的。”拓跋宏擔憂地提醒依柔公主,見她的眸光落在她自己身上的服飾上,眸中光芒一閃,依柔身上的這身大周皇后命服讓他看得很刺眼,若不是為了能順利離開大周,他早就勸公主換掉了,甚至,他有將這一身華貴的服飾撕碎的感覺,那個該死的,虛偽無恥的大周皇帝,竟然將草原上最美,最高貴的鳳凰給騙走了,也騙走了他心裡的女神。
“公主,您能回來,皇上定然是最開心的,只是,您的到來會損害到一些人的利益,有的人,為了自己的權勢是不擇手段的,您一定要儘量的重新獲得朝中眾多大臣們的支援,這身衣服……臣認為,還是換掉了的好。”拓跋宏趁機說道。
依柔公主微微一笑,眼裡露出一絲嚮往之色:“也是,我很多年沒有穿過北戎的衣服了,就依將軍之言,我現在就去換一套衣服,阿宏,我歸心似箭,換好衣服後,我們還是立即啟程吧,我好想立刻就站在父皇面前,看到父皇慈愛的臉龐。”
拓跋宏聽了還想勸,依柔公主又道:“你打算接我回國時,就沒有考慮周全麼?難道你怕木英藤?”
“公主,臣不是怕木英藤,只是……戎原峽谷確實地勢太過險惡,連夜行軍實在不妥,臣好不容易才將公主從大周接回,臣不想公主受到絲毫的損傷,哪怕只是驚嚇也是臣的罪過。”拓跋宏的聲音有些激動,他沒想到公主如此固執,非要在這件事情上堅持,連夜穿過戎原峽谷實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