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看他的時候有種歸屬感,這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老天,給道雷劈死她吧,怎麼就做了?!明明是告別,卻把自己當成紀念品送了出去。
此時該怎麼辦,要是等他醒來自己鐵定走不了,反正昨晚已經同他告過別了,還是走吧。她強忍渾身痠痛匆匆離去,趕在天亮前回到客棧,看起來沒人發現她的離開,一頭鑽進被窩裡,心想這次是真的別再醒過來了。
第二日睡得很晚才起身,按捺住滿心的煩躁,她靜下心想了半天,然後去找白文山。
白文山好整以暇地喝著茶聽她說話,聽得她要離開表情一滯,不解地問:“為什麼?我是說現在你並不方便露面,留在這裡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紅袖心中苦笑,無所謂了,發生昨夜的事實在是出乎意料,她現在滿腦子漿糊,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儘早離開,她承認自己膽小,沒有擔當,但是她需要用離開來忘記,忘記定州的一切,死的,活的,苦澀的,甜蜜的。
“我不在乎有沒有危險,當然,我也不會任性地給別人添麻煩,爺爺馬上就會到,定會護我周全,這幾天真是麻煩白大哥了,這時候你本已在回家的路上,為我耽誤這許多,實在過意不去。”
還有什麼事情比失戀更讓人痛苦,並且是還愛著他卻無法再繼續同他走下去。
白文山沉吟不語,驀地一驚,忽然發現她不同往日的少女迷茫模樣,多了股子女人神秘味道,自小混跡花叢,少女與女人的不同自是分得清。
紅袖覺得他的眼光一下子象探照燈樣的亮,直盯著自己看,不自在地動動屁股,搞什麼啊,這死小子會不會看出來什麼了,粗聲問道:“白大哥?”
他冷冷地道:“你說的也是,我也該動身回赤巖了。”
紅袖沒想通他怎麼一下子態度冷硬起來,不甚在意地聳聳肩,轉身去收拾東西,她是自火場被救到這裡,當時只穿著睡袍,這幾天的用度都是白文山為她打點,實在是沒什麼好收拾的,找來韻韻和七郎,交待幾句,七郎事多,不住口地問:“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外面安全嗎?”
她懶得多嘴回應,給他一個爆慄,威脅道:“我和韻韻走,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好了。”
心理陰暗地想:你個小七雖然黑了點,可是養大了也是個帥哥,留在白文山這裡將來好當他的禁腐,要麼去當他的搖錢樹,哈哈。
拒絕了他送自己三人到趙掌櫃家,出了客棧,紅袖檢視無人跟蹤,便幫韻韻和七郎做了簡單的變化,自己易好容後才往趙掌櫃家行去。可惜了長風送給她的面具,還有她心愛的短笛,銀票以及一切值錢的東西。
這邊白文山召人來問:“昨晚是否有人闖入這裡?”
眾人紛紛道沒有。
白文山暗怒:“難不成有鬼嗎?”
“公子,要不要繼續跟著趙紅袖?”
他略一思索,道:“不必了,通知各坊留意此女動向即可,有訊息報原城。”
他籌謀多日,窺準時機出手,只為了破壞她與安少君的感情,以後再慢慢接近她,沒想到突然出了這等意外。也罷,暫時他不準備再跟著紅袖,樓中早催他回去,究竟是誰這樣神通廣大,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動的手?任他想破頭也不會想到是紅袖自己出去的。
紅袖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她滿腹心事地等著爺爺到來。
趙老爺子終於出現,未到定州,已知曉近期出的事。紅袖沒有想到的是大舅舅冷如風也和爺爺一同出現,看到紅袖還好好地站在面前等著二人訓話,老老實實地小模樣著實讓人心疼,都不忍呵斥她。
沒有聽到預料中的教訓,紅袖反倒有些鼻酸,輕輕偎著爺爺,心中慶幸她還有家人疼愛,沒有嫌棄她。
趙老爺子細問過事情經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