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玉門關前探路。&rdo;
鐵面一把拉住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塞到他手裡,道:&ldo;剛出爐的饃,路上小心。&rdo;
關木心頭一熱,這個整天戴著冰冷麵具的傢伙倒也有點兒意思,遂拍了拍鐵面的肩膀,說了聲&ldo;走了&rdo;,便收起熱烘烘的布包,轉身離去。
匈奴人的那一記鐵拳讓鐵面記憶猶深,也喚起了他的好奇心,此人口口聲聲要見蒙佐,看來對商隊的行蹤與底細早有了解,他本想去查查那匈奴人是何來路;可轉念一想,那匈奴人既然口口聲聲自稱還會見面,那麼只要時機成熟,他自己就會亮出身份,又何須去查?
小巷又恢復了寧靜,牆角多出了半隻尖尖的狗耳朵,接著是半禿的腦門,老花狗搖著光溜溜的尾巴大搖大擺的來回踱了幾圈,甩了甩腦袋,仰起脖子&ldo;汪汪!&rdo;幾聲,大大咧咧的往臺階前一坐,回到自己地盤。
第 五 章 西出玉門
夜幕,靜悄悄的降臨在古城敦煌上空,透著初春的寒意。一支馬隊在日暮前夕離開了這座城市,緩緩踏上了西行的大道。在疏勒河與黨河的灌溉下,當時的敦煌周圍尚是一片生機勃勃的綠洲之地,黃土大道從綠洲之濱一直通向一百八十里外的玉門關。
馬隊在天黑時分抵達黨河東岸的七里鎮,渡過黨河後,便真正踏上了西域之路。
絲綢之路從長安出發,經河西,在西域境內分為南北三條:北路從安西出發,經星星峽進入巴里坤草原,在高昌走天山北麓,出阿拉山口進入中亞;南路自敦煌出玉門關,沿疏勒河谷與鹽澤(羅布泊)西進,在扜泥(若羌)分為南北兩路,北路實為中路,南路仍為南路,分別經由塔克拉瑪幹沙漠南北西進。由於天山以北地區常年為匈奴、鮮卑等胡族控制加之安西至哈密段旅程綠洲稀少,故商旅罕至;另一個原因便是當時疏勒河、孔雀河、塔里木河水量豐沛,羅布泊也是一片水澤氣象,所以隋唐以前,絲路大多行南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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