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報應都給人了。”
吳娘子是首當其衝的,就算沒有證據,做主人的,要擺佈一個下人,那也是輕而易舉的。至於鄭大奶奶,剪掉她的爪牙,割掉她的翅膀,在這樣群狼環飼的族中,會遇到什麼事,鄭明德都能猜出來。
王婆子瞧著鄭明德和青孃的神色,張口想問,終究沒問出來,只輕嘆一聲。
吳娘子讓人請醫,又抓藥,這進進出出動靜大的,很快全族都曉得鄭大奶奶被青娘氣的暈了過去的事,自然也就有人來探鄭大奶奶。
那時鄭大奶奶已經躺在床上,只謝過來人就瞧著外面不說。
琴姐兒在旁邊服侍,鄭六奶奶走進瞧見這樣,對鄭大奶奶皺眉:“大嫂您就是脾氣太好了,怎麼說二嫂也是你嬸子,哪有這樣氣壞了你,她還在那無事人一般?”
鄭大奶奶咳嗽兩聲,丫鬟急忙端茶過去,琴姐兒接過,慢慢喂著鄭大奶奶。鄭六奶奶的眉這下皺的更緊,對琴姐兒道:“你二嬸嬸,到底是怎麼氣暈了你娘?”
“六奶奶,這話姐兒還小,哪裡能說?”丫鬟趁機開口,接著就嘆息:“說來,自從二奶奶回來,我們奶奶對二奶奶,也是說的出的好的,可是二奶奶那個性子!”
“這些話哪是你能說的?”鄭大奶奶總算勉強開口,喝住丫鬟,接著鄭大奶奶就對鄭六奶奶虛弱地笑:“對不住,都是下人們嘴快,什麼被氣暈了,只是說了幾句罷了。二嬸嬸懷著身子,脾氣不好也是難免的!”
鄭六奶奶皺眉站起身:“不成,我要去尋二嫂說說,哪有妯娌們是這樣相處的,就算懷著身子,誰還沒懷過,哪有她這樣嬌氣的?”
說著鄭六奶奶轉身出去,琴姐兒有些驚訝地瞧著鄭大奶奶,叫了聲娘,鄭大奶奶已經把琴姐兒拉過來:“琴兒,娘要教你,有時候,人要學會演戲,不然的話,就壞了!”
“可是,可是……”琴姐兒皺眉,鄭大奶奶拍拍琴姐兒的手:“自然你的先生不是這樣教你的,但娘教你的,也不錯。”是這樣的嗎?琴姐兒咬著唇,面上疑惑更深。
“姐兒,你橫豎記得一句話,奶奶啊,是從來捨不得對你不好的。”丫鬟勸了琴姐兒一句,琴姐兒瞧著鄭大奶奶點頭,鄭大奶奶把女兒摟進懷裡,在這族內,壞了名聲,吳氏,我瞧你如何自處。
“這是個德字,續兒寫的真好!”青娘把著鄭續的手,描了一個字,對兒子微笑。鄭續已經興奮地說:“娘,我曉得,這是父親的名諱。”
“那你曉得孃的名諱嗎?”鄭續遲疑了,青娘點一下兒子的頭:“好了,內諱不避,孃的名諱,你不避也沒關係。”鄭續的腮幫子鼓起來:“這可不成,娘,您的名諱是什麼?”
青娘正要說話,就聽到門外傳來綠兒有些變調的聲音:“奶奶,六奶奶來了。”青娘哦了一聲,鄭六奶奶就掀起簾子走進來,瞧見青娘在那教鄭續寫字,鄭六奶奶乾笑一聲對青娘道:“原來二嫂讀書識字,並不像外頭說的一樣!”
青娘讓綠兒把鄭續帶出去,又讓喜兒倒了茶,這才請鄭六奶奶坐下:“六嬸嬸請坐,這外頭說的,總有不實之語!”
“哦,嫂嫂的意思,這外頭對你說的,都是不實在的話了?”鄭六奶奶怒氣衝衝地來,聽了青娘這兩句,竟覺得怒氣消了一些,只有順著青孃的話說。
青娘微微一笑:“這事啊,就要看怎麼想的了。”鄭六奶奶皺眉,遲疑了下還是問出:“別的也就罷了,二嫂,你也識文斷字的,難道連長幼有序的道理都不懂了?這會兒,外面都傳開了,說你氣暈了大嫂,二嫂,說句推心置腹的話,這在族內,要緊的是名聲。”
青娘哦了一聲,並沒說話,這讓等著青娘反駁自己的鄭六奶奶不由一愣,瞧著青娘說不出話來。
青 娘已經笑了:“六嬸嬸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