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試幾次,眠眠便能察覺出對比了。”
“我是想讓眠眠愉悅快活。”看出她臉上的幽怨不滿,喻凜解釋,“絕非故意。”
方幼眠一律不吭聲。
今夜雖說鬧得太厲害,可還是很累。
沐浴之後,方幼眠很快睡著了,喻凜抱她,她都懶得推開了。
兩人相擁而眠。
次日一早,早膳都沒用,梳洗好了之後,喻凜便帶著方幼眠出門了。
他算得正好,寧媽媽後腳過來請人,徑直撲了一個空,小丫鬟們說喻凜帶著方幼眠出去了,總不能去把人找回來,又沒有什麼要緊事,不過就是用早膳而已。
好久沒有跟喻凜共乘馬車,上一次的“教訓”還歷歷在目。
因而喻凜攬抱著方幼眠入懷的時候,她很是抗拒,說是要自己坐。
喻凜明白她內心想法,“眠眠不怕,我不會做什麼。”
方幼眠不信,上一次他好像也是這樣說的罷?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就來了興致,若真是發生了那種事情,那可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還是這樣坐著罷。”兩個人維持一定的距離,中間隔著小几,方幼眠覺得安全一些。
喻凜看著她無比防備一樣的動作,忍不住想要笑。
“好。”他挑眉。
嶽芍寧還沒有起,一聽祝應潯說方幼眠和喻凜造訪,連忙就爬了起來,她的動作無比迅速。
祝應潯在旁邊看著,簡直心驚膽顫,“我的小祖宗,你仔細當心些。”
沒有過三月,胎象還沒有坐穩,這樣的大動作怎麼受得了?
方幼眠和喻凜沒有等太久,嶽芍寧和祝應潯就過來了。
即便是有了身子,嶽芍寧的身子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腰身依舊窈窕纖細,若是旁人不說,只怕不知道她有身孕。
“之前我也不知道有了身子,是後面才發覺。”嶽芍寧小聲跟方幼眠嘀咕。
還說她本來想去喻家找她玩樂,可孃家的人得了訊息上門來,她一時走不開。
“沒事,合該我來看你,前些時日太忙碌了。”方幼眠把喻凜備辦好的禮送了過去,另外有她自己的一份,是她做的一些小玩意。
嶽芍寧當下便開啟了,喻凜看到是一些精巧的泥人娃娃,還有風鈴木偶之類的,做得十分栩栩如生。
她什麼時候帶的,他居然都不知道。
“幼眠,你的手也太巧了罷!”嶽芍寧毫不吝嗇誇她,也不嫌棄她送的賀禮微薄。
至於喻凜備辦的重禮,她看了一眼,客套謝過,隨後便讓身側丫鬟給收下了。
見喻凜一直盯著看,祝應潯還以為他理解,便朝著喻凜聳了聳肩膀,示意他的夫人就喜歡這些小玩意。
殊不知喻凜心裡在吃味,因為和嶽芍寧比起來,他只有一個香囊,而她已經有了許多方幼眠親手做的東西。
“”
“幼眠,等我的孩子降生,要拜你做乾孃,你的手藝好,必然要給做幾身小衣。”
方幼眠還沒有答話,喻凜已經搶在了前面,“拜乾孃倒是好,針線不如讓我們家府上的人做,祖母高金聘請的繡娘,手藝也十分不錯。”
祝應潯聽著他的話茬有些不對,微微眯了眯眼,嶽芍寧則是愣了一下。
怕嶽芍寧尷尬,祝應潯接過話茬,“好好好,幾身小衣,何必大動干戈,屆時我來做。”
三人看向他,祝應潯連忙改口,“不、不是我去找人做。”
這一整日,喻凜和方幼眠都在祝家,用早午晚膳,其餘的時辰,幾人打牌玩。
喻凜一直變著法子給方幼眠喂牌,送錢,祝應潯和嶽芍寧都看不下去了。
夫婦兩人輸得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