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成婚,後來被市紀委看中,調到市紀委工作,可能是原來當過老師吧,二外甥有些怕他,乖乖地帶著他四姨與弟弟去了。
四姐夫正要跟文光鬥說話,卻看到兩個女青年都站了起來,他扭頭一看,一中年婦女走到兩個女青年身邊。
他忙笑著,“韓院長,您過來了。”
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四姐夫,笑著說,“展主任也過來吃飯?”文光鬥感覺這人身上的衣著質量很高,氣質很好,親切但有種威嚴。
四姐夫忙笑著說,“小舅子考上了今年的公務員,在黨校參加培訓,家裡人在一塊聚聚。”四姐夫看看文光鬥。
“噢?小夥子叫什麼名字?在那工作?”中年婦女馬上來了興趣。
四姐夫看了看文光鬥,文光鬥忙說道,“我叫文光鬥,在南河鎮工作。”
“噢,你就是文光鬥。”中年婦女眼睛一亮,上下仔細打量了文光鬥幾眼,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旁邊,鵝蛋臉微微有些扭捏。
她剛要說說什麼,餘光看到另外一箇中年婦女正打著電話向他們走過來,就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先忙,不打擾你們了。”
“您忙您的,好,好。”四姐夫點著頭說道。
鵝蛋臉微微一頷首,眼波在在文光鬥身上流轉,算是打過招呼,與桃花腮翩翩走了。
“光鬥,你跟這兩個女同學很熟?”四姐夫很有興趣。
“不熟,剛認識。”文光鬥忙說。
“行啊,剛認識就說成這樣,不愧是學生會主席,”四姐夫又從小心翼翼中恢復過來,並肩與文光鬥往吃飯的包間走去,“你知道這人是誰嗎?”不等文光鬥回答,他接著說,“韓院長是咱們市中醫院的院長,把手看脈很厲害,那個穿牛仔褲的可能是他的女兒。”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文光鬥一眼,“六兒,可要抓緊機會啊,韓院長的物件是咱們市裡的徐市長。”
“抓什麼機會,”文光鬥明白四姐夫的意思,“我有我的佳卓,她這會在幹什麼呢?”他的思緒彷彿又回到了校園裡。四姐夫不知道他一瞬間的思想變化,邊說著邊前走,一位漂亮的服務員把他們引導進包間。
晚上的氣氛在五姐的調節下很熱烈,最後酒量淺的五姐夫喝醉了,大姐夫雖然能喝,但也喝了不少,他在南河交往面也很廣,一個勁地說鎮領導對文光鬥評價很高,讓他繼續努力,惹得大姐又是高興又是抱怨。
七天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最後一天。上午把所有課程進行完畢後,下午只有兩項內容,一是照畢業照,二是座談,結束後大家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中午,吃完午飯,郭壽海把文光鬥叫到辦公室,商量下午的安排。文光鬥說道,“下午照完畢業照後,關鍵是座談,方案上也沒說那位領導過來?”
郭壽海說道,“一般是王忠直局長,他分管調配科,黨校這邊,按常規是汪澄湖校長。不管誰來,都要認真組織。”他彷彿看透了文光斗的心思。
文光鬥確實很看重在楊節時面前的表現,這種“惟一把手思維”,讓他受益也在日後栽了大跟頭,他忙說,“場地好辦,把教室裡的課桌拉成長方形,領導坐前頭,大家圍著坐,最好有紅幅,增加莊重感,也正式一些。”
郭壽海說,“這些黨校辦公室會過來佈置,”開班儀式場地過於簡單,他和李松波都受到了批評,他稍一猶豫,“我是怕領導來了氣氛不夠熱烈。”
文光鬥想了想,“開這種會就象命題作文一樣,座談內容與主題我們也不知道,同學們事先沒有準備,其實就是一場考試,我們可以這樣,安排每一位同學都講,或是一個組選擇一到兩名代表,最後領導總結講話,這樣就不會冷場了。”
郭壽海點點頭,“你與各組組長商量一下,把發言的名單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