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嫁的結果。
“皇上?”皇后見他不說話了,疑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惹得他不高興了。
堯桀殤起身,淡淡道:“行了,跪安吧。”
皇后愣住,憶兒忙扯她衣角,皇后才反應過來,跪下施禮:“臣妾(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王喜見堯桀殤一臉冰冷的樣子,心中不禁疑惑,皇上除去了丞相安排在皇后身邊的助手環兒為何反而不高興呢?面上卻還是恭敬的緊,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他到底也還是懂的。
*“殿下,天色已晚,可要再客棧住下歇息?”凡勻撩開車簾看向車內的白衣少年。
他正低頭看書,細碎的夕陽透過開著的車窗映在他的臉上,俊朗的五官此刻愈發柔和,一襲白衣,顯得不染凡塵。
寧陌抬眸,看向木柔。她已累的坐在車中睡著了,熟睡中的她溫順的像只小貓,額前的劉海遮住了她一半的臉,隱隱露出精緻的輪廓,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我見猶憐。
胭脂也發現了,忙推了也睡著了的芙蓉一把,又去扶木柔:“主子,主子,到了。”
木柔迷濛醒來,聽見了車外的小商叫賣聲才回過神來,笑:“唔。。。真是的,居然睡著了。”
胭脂笑,芙蓉也濛濛醒來,聽到叫賣聲卻是歡喜不已,忙躍下馬車。
“哎喲!”
“芙蓉姑娘。”
木柔聞聲不禁失笑,胭脂撩起車簾,嗔叱:“芙蓉,真是的,好似沒出過。。。府一樣,遭人平白笑話了去!”
芙蓉一邊揉著腳踝一邊嘟囔:“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罷了。。。”又看見了街頭叫賣的糖葫蘆,忙又喜笑顏開的忘了疼痛,飛奔過去。
“罷了罷了。”木柔安撫胭脂,莞爾,“芙蓉小,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隨她去了。也難得她這麼高興。”
胭脂點頭,扶她下馬車。寧陌隨後下馬車,什麼也沒說。
“啊!主子,主子!您快來啊,好甜啊!”芙蓉一手拿著一根糖葫蘆,招著手,笑聲不斷。
胭脂眼裡也有了淡淡的笑意:“那東西叫糖葫蘆,恐怕主子沒吃過。”
木柔一副驚奇的樣子:“是麼?果真有芙蓉講的那般好吃嗎?”
胭脂點頭,放開扶著她胳臂的手:“主子稍侯,奴婢去買來給您。”
見木柔點頭,寧陌不禁開口了:“這東西不知能不能吃,仔細吃壞了肚子,若餓了去酒樓就好。”
木柔愣了一下,才笑吟吟的看向走來的兩人:“芙蓉吃的那麼歡,我也想嚐嚐了。”
說完胭脂便遞了一根給她,木柔接下嚐了一小口,看向寧陌:“你不嚐嚐嗎?很好吃的。”
寧陌蹙眉,還未開口木柔已經將糖葫蘆湊到他嘴邊,淺笑盈盈,竟無比嬌美。他冷眸掃視了一眼四周看痴了的眾人,心裡不悅:“你就是這樣勾引你們堯景國君王的嗎?”語氣裡淨是諷刺。
木柔一頓,隨即收回手斂下眼睫,語氣裡有些委屈:“在殿下眼中,木柔便是這樣的女人嗎?狐媚惑主?”楚楚可憐。
寧陌冷冷勾唇,頷首:“否則呢?難道你已經自以為是到在本太子眼中是冷清高潔的仙女嗎?”
木柔僵直了後背,直直的望向他冷清的雙眸,水眸裡隱隱閃著淚光:“憑木柔在後(禁詞)宮之中摸爬滾打十餘年,自然懂得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寧陌堪堪避開她的雙眸,冷聲道:“如此便好,本太子最厭惡的便是那種不知自己輕重的女人。”
木柔莞爾,溫柔點頭:“那麼木柔定不會成為那樣子的女人,平白成了殿下的干擾。”
寧陌略有詫異。這個女人居然可以寵辱不驚?轉眼就可以變成一位舉止大方的樣子了!
他微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