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形成了一道道火紅色的虹影,也正是“豔火狂舞”名字的由來。
這是一個群攻法術,用來對付君曉陌是綽綽有餘了,因為君曉陌只有一個人,根本避無可避。
這些火團到達了君曉陌的周圍就炸裂了開來,形成了一道道徇爛的光芒,但臺下沒有幾個人在欣賞這樣的色彩。
光芒過後,臺上一陣狼藉,而處於狼藉中心的君曉陌也終於受傷了,身上被炸裂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看,你現在知道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了吧?哼,我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你君曉陌就是一個不自量力的蠢女人!”岱悅得意地說道,神情一狠,手上又甩出了好幾道群攻法術。
她倒是看明白了,如果一味地朝著君曉陌使用單體攻擊的話,根本傷不了君曉陌一根汗毛,因為君曉陌避得太快了。
所以岱悅打算使用群攻,把君曉陌的戰鬥力磨得所剩無幾以後,再考慮把對方一鞭一鞭地打死。
折磨人的時候,岱悅更傾向於用鞭子,她享受把對方慢慢磨死的過程。
果不其然,在岱悅開始使用群攻法術以後,君曉陌身上的傷口以可見的速度多了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伴著燒焦味道的血腥氣,毫無疑問,都是從君曉陌的傷口上傳出來的。
君曉陌的躲避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岱悅覺得差不多了,她停止了法術的使用,換回了手裡的鞭子。
“啪!”岱悅一鞭子抽到了君曉陌的身上,君曉陌躲閃不及,被她抽了個正著,身上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液浸透了她的衣服,讓她紅衣上被暈染出了一片更深的顏色。
“唔……”君曉陌悶哼了一聲,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不倒下。
她死死盯著岱悅,眼裡充滿了冷意。
“嗤!這樣看著我幹嘛?難不成你還想要用眼神來殺死我?”岱悅冷嘲熱諷道,手裡的動作沒有停止,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這一鞭子抽得更狠,若不是君曉陌偏了偏身子,說不定岱悅會直接抽斷她手臂上的骨頭和筋脈。
岱悅從這兩鞭之中嚐到了甜頭,眼裡漸漸地漫上了狂熱的殺意。
她要先把君曉陌的臉龐給抽爛,然後再把她的骨頭和筋脈都一寸寸地碾碎!
“啪、啪、啪……”
一鞭、兩鞭、三鞭……
岱悅的鞭子被她灌上了火繫了靈氣,每一鞭都像是淬了火的烙鐵一樣,打在人的面板上能夠產生劇烈的疼痛。
君曉陌有的避開了,有的來不及避開——並不是她預判能力下降了,而是因為等級差距太遠,再加上重傷在身,讓她的躲避速度有了明顯的下降。
她知道鞭子會往哪邊甩來,卻沒辦法調整身體避開這狠辣的一擊。
岱悅打紅了雙眼,她想起了自己六歲那年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一年,恆嶽宗的宗門裡發生了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之所以說它“不算大”,是因為這種事情在修真界也不算什麼稀罕事,幾乎大大小小的宗門裡都曾經出現過這麼一兩件類似的事情。
而之所以說它“不算小”,則是因為這件事曾一度在恆嶽宗內部鬧得很大,最後各長老和峰主們對所有的弟子三令五申,明令禁止他們不能說出去,這件事才沒被傳出了宗門外,成為別人飯後的談資。
這件事便是,岱巖峰的一名女弟子爬上了他的床,和他暗通款曲了整整一年,最後被邱來鳳給發現了。
邱來鳳發了瘋一樣把那名女弟子從床上扯了起來,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在所有人的圍觀中,用身上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地往那名女弟子的身上打過去,一邊打一邊怒罵著:“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勾引我的丈夫,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