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露出苦笑,“從那時……不,當閔叔告訴我,叔叔開始變賣嚴家祖產,我便已決定將叔叔賣掉的嚴家產業全買回來,所以……所以我與閔叔策劃劫鏢。”
“劫鏢?劫準的鏢?”映冬突然睜大眼,“你不要告訴我,金德銀號的白銀是你與閔總管劫走的!”
“是。”
她生氣地甩了他一巴掌,哭著喊道:“你知不知道我那時有多擔心?我怕你就這麼死了,結果這一切全是你暗中安排!你走——”
“我只想搶白銀,受重傷的事是叔叔做的。他發現我還活著,查出我的身分後,便乘機夥同雙鷹幫下手,但雙鷹幫只是想搶白銀,真正傷了陳叔,殺了兩名鏢局的兄弟,還讓我受重傷的是叔叔,他是想殺人滅口。”
“為什麼你叔叔這麼無良?”
“他在賭坊輸了幾百萬兩,沒法償還,只好一再走險,他原以為將王玉嬋嫁給我後,可以奪取燕子樓,更覬覦起楚家的財產,我只好想辦法讓他的腦筋只動到燕子樓上,讓他認為能夠掌管燕子樓的一切,而我便乘機報仇,將失去的一切全都奪回來,包括叔叔僅剩的最後一間產業。”
“那麼如今你叔叔人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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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司徒然一臉平靜地道。
“死了?怎麼死的?”
“償了他該還的債,逍天譴死的。”
“那麼你的妾室王玉嬋呢?”
“她從來就不曾是我的妾室,她啥身份也沒有。”
映冬不相信他的話。
至今她還記得王玉嬋是怎麼說的——
澤哥,昨夜抱著你太舒服了,害人家都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不依不依啦,今兒個人家可要……
想到這裡,映冬眼神一暗。
“你與她同床共枕多少個夜晚,別再想說任何謊言來蒙我,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我也不想再像顆棋子,一直被擺佈。”
她揉揉額頭,一臉疲憊的神情。
“你走吧,回去過你的日子吧,要回鏢局也好,回你老家也罷,都與我無關了,我在這兒與小翠、大娘還有囡囡一塊兒生活,雖過得不寬裕,卻很平靜,我很滿意現在的日子。”
聽見她這麼說,他難受得幾乎發狂。
司徒然伸手摟在她腰側,忽然站起身,輕鬆的將來不及反應的她扛上肩頭。
“你、你要做什麼?”映冬驚慌得白了臉。“放我下來!”
她一臉驚愕地看著他往屋子裡頭走,甚至走向屋後的柴房,嚇得放聲大叫。
“司徒然,你快放了我!”她不停掙扎,差點從他肩上滑下來,幸好他及時穩住,但她的臀卻也捱了他一記打。“啊!你居然打我!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不。”
“司徒然!”
“我在此鄭重的自我介紹,你的夫君姓嚴,單名澤,家住山西太原,在當地算是個望族。”
“我管你家在山西是什麼鬼望族……你放我下來,我不要在柴房裡……司徒然——”
他腳跟一頂,將柴房的門關上。
映冬尖銳的叫聲仍舊不絕於耳。
“你要做什麼?不,你不可以強迫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裡……你放手……不要,不要啊——你卑鄙……”
“我是卑鄙。”他的聲音裡有著濃濃的笑意,重複著曾在書庫裡提醒過她的話,“但是記著,如果不想讓外頭的人知道這兒發生了什麼羞人的事,就別出聲。”
外頭嚴家的家僕已將熟睡的囡囡抱出去,還貼心的替裡頭兩位打得火熱的主子關上最外頭的大門,至於小翠與大娘,當然早已先一步被他們“請”走了。
現下,這簡陋的土屋裡,可沒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