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有什麼事明天說。”
晏景修說完就要關門,被黎初伸腳擋住,顯然不信他的話,“他們怎麼睡這麼早?”
晏景修垂眸看了眼女人的腳,又抬眸瞥了眼女人的臉,精緻明豔的小臉帶著淡淡的疲憊。
看樣子是下了飛機就過來了。
“我有騙你的必要?”
男人語氣冷淡,滿臉不耐。
說的好聽,到國外出差,不過就是藉著工作的名義,和別的男人一起去國外瀟灑去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
那個男人也跟她一起去了,兩人在秀場有說有笑的,好不開心。
現在回國了,想起孩子了,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松蘿和嘉木。
“宴先生,我有說你騙我?我不過很疑惑他們為什麼睡那麼早,我身為孩子的母親,連問都不能問了嗎?”
黎初心裡本來就有氣,他一開口就更氣了。
她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見松蘿和嘉木,即便沒見到,他好好說話她也就忍了,一上來就嗆人。
搞的她好欺負似的。
晏景修皺眉,不想和她過多糾纏,道:“去遊樂園瘋玩了一整天,累了就睡了。”
“黎小姐,請問,我現在可以關門了嗎?”
黎初低頭想了一下,沒必要浪費口舌和他爭吵,緩緩拿開腳。
她明天就來接松蘿和嘉木。
晏景修一直注意著她的腳,等她一挪開就關上了門。
剛到書房,他透過窗戶看到女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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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個男人肯定在車上。
呵,真是個虛偽的女人。
來他這裡都要帶著野男人。
男人眸光泛冷,一把扯過窗簾。
他為什麼要在乎那個女人,不過是前妻罷了,她跟誰在一起,跟他有什麼關係。
晏景修陷進椅子裡,腦子有些亂。
一邊覺得自己不應該在乎那個女人,一邊又忍不住的想起她。
-
翌日。
黎初一大早就來到晏景修那裡等著,直到看見幾人吃過早飯後出來,她才笑著上去打招呼。
“小松蘿,小嘉木。”
黎初小跑著過去,抱著兩人轉了個圈,“想媽媽沒?”
松蘿很是興奮,“每天都在想媽媽,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媽媽給你們帶了禮物,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好啊。”
黎初抱起松蘿,牽著嘉木的手,這才注意到一直被她忽略的男人,笑著道:“我一會兒送他們去上學,宴先生不用管了。”
說完也不管男人是否同意,帶著兩個孩子往自己車的方向走。
男人看著幾人離開的方向,默默咬牙。
尤其是看到車上還坐著她那個野男人時,後牙槽都要咬碎了。
他憤怒的朝那邊走去,想要找那個女人問清楚,為什麼要帶他的孩子去見別的野男人。
只是他還沒走到,車子揚長而去。
揚起的灰塵噴了他滿身。
接下來一週,黎初都沒有將松蘿和嘉木送回晏景修那。
為了防止晏景修偷偷把人接走,她每天都提前十分鐘去學校門口接人,每次晏景修去都會晚一步。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黎初帶著兩個孩子揚長而去。
他給她打電話發訊息,除了第一次回了他一句後,就再也沒有回覆過了。
她說松蘿和嘉木在在她那裡待一週,讓他不要擔心。
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