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粗魯。
“暝!起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平時這個時侯你已經在更衣了!”風昳嚷嚷著。
踹門聲一如既往地響起。該死的!居然把風昳那個臭小子給忘了!懷裡的人皺著眉頭抄起頭下的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
“叫鬼啊叫!一大清早的!”風暝坐起身子,頂著熊貓眼,撓撓凌亂的碎髮語氣不善地喊道。
“你忘了,父王今天有重要的事找我們!要是讓風暘他們……啊──你,你,暝!!!你邊上的是什麼東西???”
暈死!“這位帥哥!你看清楚了好不好!我不是東西是人!”而且是貨真價實的女人。陶小蜜極不情願地撐開雙眼,沒好氣地說道。
“蜜兒,你醒了!”
“他聲音這麼大我能不醒嗎?”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房門,她問道:“暝,你換了多少門了?”
“呃……好像有二百多扇吧!”風暝道。
“恩,二百多扇是吧!你──別看了!就是說你!”陶小蜜指著那個東張西望,擾她清夢的死小子說道:“二百多扇門的錢你來賠知不知道!”
呃……兩個男人都愣愣地看著她。我說錯什麼了嗎?這門是我老哥家的不就等於是我家的。那小子踹爛了我家那麼多扇門當然得賠!陶小蜜理所當然地想道。
砰的一聲!第N+1扇門終於垂死掙扎幾下後光榮犧牲了。她掃了一眼那門絲毫不理會他們回不過神不在狀態的表情,補充道:“你看到了!還有這扇!中午之前派人來修好!”
哎!不行,她還沒睡夠,困死了,重新縮排被子裡:“暝,我好睏,可不可以再睡一會兒!”
“呃……你睡吧!我等一下要去上朝,你要是有事就去找毓秀。”
“哦,你要去上朝。恩,那你早點回來……”她迷迷糊糊地應道。
風暝第一次看到風昳那樣吃癟的表情,還第一次有女人沒被他的絕色迷住,不僅如此還對他呼來喝去。他強忍住笑意,掖好那迅速睡著的人兒的被角。
直到風暝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走到走廊,風昳仍因剛才巨大的震撼而回不過神來。
“暝,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居然笑了?”風昳不可思議地問道。
“恩,那又怎樣?”嘴角的笑意還未消散。如春末還未來得及凋零的殘花,如雨後花謝餘留的暗香。
“那又怎樣!?你都三年沒笑過了!”風昳叫道。
“是嗎?三年,那麼久了!”風暝笑道。那一刻他的笑裡淡了哀傷濃了慰藉。
“這不是最重要的,你居然留女人在你房裡過夜?”風昳煩躁地走來走去。
“只是睡覺而已,什麼也沒有做!”
“睡覺?你在開玩笑嗎?好吧,好吧!睡覺就睡覺!那個瘋丫頭是誰?”他忽然停下來問道。
“前些日子去傾月樓的時候無意中救的。”
“前些日子?是我們一起去的那次嗎?”
“恩。”
“呵,看來我錯過了一場好戲啊!她是不是因為你的英雄救美而以身相許啊!”
“她認錯人了!我好像……和她哥哥長得很像。”
“風暝!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這種拙劣的接近方式你也會相信?你知不知道天煞門已經發出必殺令,你就是目標!最頭疼的是這次根本不知道他們派出的是誰,防不勝防!這個時侯你居然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還留她在房裡過夜!你……”
“夠了!!!”凜冽的目光掃過去打斷他的話。
“呵,很好!你居然為了一個才相處幾天的女人這樣對我!看來,我還真是小看天煞門了!”風昳冷笑道,掩飾著眼裡受傷的神情。
風暝閉眼,忍住怒意解釋道:“她不是天煞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