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的臉總讓人有踹上一腳的衝動。
那個睡得死氣沉沉的女人睡夢中還不忘咂咂嘴,唸叨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東西,渾然不知此刻自己身處的險境。
少年一聽不好,雖然只和這被叫做騷娘們的還挺有意思的女人有一面之緣,但怎麼說也是共同喝過酒的人物了,在這個滿腦力被老頭子灌輸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理論的少年眼裡,她已經算是自己的半個朋友了。
況且去除這一層的話,對方無疑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眼睜睜的看著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被糟蹋,少年的心裡總有微微有些過不去。雖然還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已成為了女人。
這個不知從哪裡出現的少年從地上摸出一粒石子,瞅準那個睡的正香喃喃說夢話的女人的肩膀,手指把握好力道彈出,細小的石子準確的打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這一下不僅力道把握的相當好,動作也極其的隱蔽,粗神經的四名大漢並沒有發現。
睡夢中的陳雪妮突然被一樣東西打了一下,悠悠轉醒,暗罵哪個殺千刀的打擾自己睡覺的同時,赫然發現旁邊站著四名大漢,正是白天試圖抓住自己的其中四名,睡意和酒意立刻就醒了大半,警惕的坐起來望著此刻正準備上下其手的大漢,道:“你們幹什麼?”
突然起身的陳雪妮倒是讓正準備寬衣解帶的刀疤臉嚇了一跳,一向心理素質好的他被嚇得後退了一步,隨即打消了剛剛準備開闢一塊處女地的念頭,臉色恢復正常,邪惡的笑道:“這次看你往哪裡跑。”
從他一瞬間的反應來看,此刀疤臉的臨陣反應能力倒是值得欣賞。
初始被驚醒的女人倒是被嚇出了一頭冷汗,等看清眼前找到自己的只有四個人之後反而鎮靜了下來,對面只剩下四個敵人並不能讓她驚慌的想到此刻已不知所蹤的少年,倒是偶爾發現身上滑下的麻布衣服心裡面微微一暖。
看清了周圍形勢的性感女人終於站了起來,臉上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就憑你們四個人,恐怕道行還是不夠!”說到最後一個字,臉色沉了下來,絕戶掃陰腿攜帶者絲絲風聲踢出去,嚇出了刀疤臉一頭冷汗。
刀疤臉這才記起眼前這個女人是個野玫瑰的事實,一時之間的見色起意讓他後悔忽略了這個事實,這一招帶有女流氓性質的絕戶掃陰腿沒有一點水分的之中大漢的下身,感受到劇痛的大漢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額頭低下的豆大汗珠讓隱藏在一棵大樹後的少年倒抽了一口涼氣。
好潑辣的女人!
猛然見到大哥倒下去的尖耳猴腮的萎縮男人也想到了這一層,趕緊對身後的其中一個年紀看起來不是很大的人說道:“小浪,發訊號!”隨即協同另外一人一左一右的衝了上來,心想只要纏住了這個有些身手的這個女人,等到另外幾個同夥到來不愁她不就範。
一擊成功的陳雪妮臉上露出的得意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她知道等到另外一撥人來臨的時候自己將要陷入一個怎樣的危險境地,臉色一擰,不去管衝上來的兩人反而以極快的速度向正在發訊號彈的被叫做小浪的那人移動過去。
瞬間衝上來的兩人哪肯讓她得逞,一左一右的擋在她的身前,一個攻擊上身一個攻擊下身,配合的無比默契。
被纏鬥住的陳雪妮只得後退一步,眼睜睜的看著被叫做小浪的年輕男子完成了發射訊號彈的壯舉,一時之間面如死灰。邊打邊退的女人試圖將這三人引向別的地方。
對方哪肯讓她得逞,最後一名完成任務的叫做小浪的青年瞬間也衝了上來加入戰團,三對一的場面使得戰況立刻改觀。
此刻的女人臉上神色陰晴變化不定,似乎是在思量全身而退的對策,眼睛一瞥之間看到前面生起的火堆,隨即一個打滾,滾到火堆旁邊,撿起一根燃起的木頭就朝三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