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任何一個集體歌唱的組織都可視為合唱團,偶然或驟發性的集體歌唱只能叫做群眾歌詠活動,二者的區別不僅體現在演唱水平的差異上,更重要的是歌唱目的不同。前者的歌唱行為表現為藝術追求,後者的歌唱行為則是以集體歌唱為特定表達手段的社會活動。合唱團是那樣一個集體,它充分掌握那些必不可缺的合唱技巧和藝術表現手段、以表達作品中所蘊藏的那些思想、感情和思想內容。合唱團是按聲部來建構合唱組織系統,聲部則是依據嗓音個性特徵即音域的寬廣來劃分的。分為女高音――男高音――tenore。女低音――alto男低音――basso。李多應該是女高音吧。
穿過了圖書館和學校的運動場,沿著學校西邊的飲食街行駛。劇院是在學校建校時候同時興建的,雖然中途翻新了幾次,但還是算比較破舊的,不過據說今年學校收到一筆鉅額的贊助費,專門用來做新的劇場和舞臺。
學校還保留著比較完整的歌特式建築風格。兩邊是高聳的尖頂,青灰色的牆漆讓人覺得有點涼意。中間夾著半圓型的正門,雖然談不上宏偉,但那種古樸的顏色感和嚴謹細膩的佈局處處向外滲透出一種藝術感。劇院的窗戶都是高窄的,上面還有綠色的花紋,非常漂亮。
我們下了車,正門前還有臺階,走上去後,裡面還有段比較長的走道,走上去才知道,居然還是地板,不過從快褪色的表皮來看,的確有些年頭了。五人走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擊打聲,尤其是李多,她拉著呂綠跑的很急,皮鞋和地板的撞擊聲很大。走過過道,有著一個旋轉式的扶梯,這裡有四層樓,就算沒有電梯,爬起來也不算費力的。每層的扶梯轉角都有些名人油畫或者小型的石膏藝術品陳列。整個劇院幾乎都是以木製品組成。
排練的地方在三樓。迎走來一個女孩子,和剛才的呂綠不同,這個人非常高窕,穿著紅色的毛線衣,黑色的捲髮散肩膀上。雖然她很漂亮,小巧的鼻子和大大的眼睛恰倒好處的安放在那張瓜子臉上,有幾分像範平平,不過很可惜,我不喜歡這一類的,因為她的臉上同時帶著一副傲慢和輕佻的神情。她站在樓梯口拿著鏡子,看見李多後,微微笑著走了過來。
“這麼李多麼,顧老師找你很久了,怎麼,帶了一大幫子親友團啊。”說完朝我們看了一眼,與其說是看,不如用瞟更恰當。
“不用你管,你再照鏡子你也只能做替補而已,下午的演出有校領導來呢,當然要讓最優秀的團員去唱,你還是好好化你的妝吧。”說完,拉著呂綠走了進去。那個穿紅衣的女孩氣的臉都發紫了,一個人朝另外一邊走去。
“她是誰啊?”落蕾問李多,李多氣呼呼地說:“她叫凌鳳,據說她父親是個土財主,要不是捐了筆錢給學校,她那裡進的了合唱團,唱歌老走調。”
“合唱團很難進麼?”我不禁問。呂綠這時候說話了,她左手抱著書,右手把頭髮縷到耳朵後。
“是的,團裡,尤其是顧老師挑選成員很嚴格,而且我們合唱團清一色都是女孩子,以前的前輩經常演出,還出過國呢。”說完,她又皺了皺眉頭。握著李多的手。“我真怕我不行。”
“沒事的,這裡除了我你就是唱的最好的了。”李多熱情的抱著呂綠。我們三人則暗笑。
排練室我們不能進去,只好做在外面,離正式開始演出還有些時間。我和紀顏決定在這裡轉轉,落蕾則堅持要站在外面看女孩們彩排。
總的來說這裡還是讓我不太舒服,雖然現在是冬天,但外面陽光燦爛,而這裡卻一點都看不到,而且這裡的冷和外面又有所不同,似乎這裡的寒冷更容易入骨。
“似乎很多學校都有自己的傳說啊,包括我以前的大學,據說化學實驗室永遠不開放,因為傳說以前有個化學老師在裡面用硫酸自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