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那天,他在樓下,焦急等待他的旗袍美人,聽到她下樓的聲音,激動去看,卻只看見黑色。。。。。。她在旗袍外,套了一件黑色風衣,捂得嚴嚴實實,看來,便是他這位未婚夫,也沒有特權。
直到來到別院,休息室裡,她才捨得脫掉外套,如一團火,一道光,立即就灼了蕭佑城的眼。。。。。。該怎麼形容眼前的她。。。。。。一切言語都已經不配。。。。。。她其實選了件簡單又保守的款式,可是,那般的嫵媚風情。。。。。。最後,他只想到了兩個字——禍水。他想用風衣將她重新包起來,誰都不讓看。。。。。。
客人們陸續到來,蕭夫人遣人在休息室外敲了幾次的門,無人應,僕役也不敢擅自去擾。此刻,代黎深深陷進沙發裡,被蕭佑城吻得快要喘不過氣,手腳都被他鉗住,動彈不得,最後,她幾乎是動了怒,他才戀戀不捨放開她,幸虧這件旗袍的料子不怕皺,她的短髮理一理就行,而且又化的淡妝,很快就補好。。。。。。否則,還真是沒法收場。。。。。。
賓客並不多,晚宴簡單而隆重,訂婚公告一早就發了出去,現在,怕是連國外都知道了北軍少帥訂婚的訊息,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大聲宣告,他的黎,終於是他的了。
因為不是結婚,上海那邊,只來了常霏,陳小引,以及長伴代默祥身邊的阿二,阿二是看著代黎長大的,如今特意趕過來參加她的訂婚宴,代黎很感動,因為想到爸爸,又有些感傷,如果爸爸能在她結婚前醒過來,該多好。
蕭夫人待常霏很是客氣有禮,多少消除了代黎原先的顧慮,因為之前那樣一番話,她以為,蕭夫人會很難相處,可至少現在看來,還算融洽。訂婚這天中午,她與常霏已被邀請至大帥府,與蕭佑城的父母一起吃了頓飯,現在,她管蕭夫人叫母親,蕭佑城管常霏叫媽媽。。。。。。很羞澀,也很甜蜜,從此,她跟他,就真是一家人了。。。。。。即將是。
這晚,蕭佑城醉了,當他在回家的路上不斷強調自己沒醉時,她就知道他醉了,也難怪,雖然他酒量好,但幾乎所有敬向她的酒,都讓他擋了。
幸好沒醉糊塗,還能自己走路,她將他扶進浴室,放水讓他洗澡,他卻從身後抱住她,不停的說話,少夫人,您真是太美了,少夫人,您是我所見過的,最優雅的女性,少夫人,我今天才知道,傾國傾城,原來確有其人。。。。。。
他在重複今天晚宴上,客人們稱讚她的話,她好氣又好笑,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忘吃醋。。。。。。
放完水,她幫他脫衣服,在剩下最後一道遮掩時,到底還是害羞,就這樣扶他進浴缸,他坐下,她剛想走,一把被他拉回,跌坐進浴缸,他的懷抱裡。
她還穿著旗袍,全都打溼了,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牢牢環在懷裡,動不得一下。他幾乎赤裸著全身,她那一件旗袍,實在也薄得很,沾上水,緊緊貼在身上,如今又緊緊貼在他懷裡。。。。。。他的呼吸灼熱又粗重,果然是等不及了,腿間一熱,他的手,已經從她旗袍的叉口,探了進去。
他的嘴裡有酒香,吻得她也有了幾分醉意,她的旗袍浸上水,不容易脫,而他的手指又失了準性,襟上那盤扣,怎樣也解不開,她剛想按住他,自己動手,不料他竟是著急,一把將襟口撕開。阻止已經來不及,新做的旗袍,就這樣壞了,而且是訂婚時穿的,有紀念的意義,她不滿,不覺說了出來,他一邊繼續撕她的旗袍,一邊含混道:“不過是件衣服。。。。。。我們還有彼此。。。。。。”
第二日蕭佑城醒來時,覺得口中渴極,代黎還在熟睡,他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手臂,剛準備下床,看見床頭櫃上保有的一杯溫水。
不過是清水,他喝起來,卻像蜜那樣甜,一絲一絲,滲進心裡。喝完水,再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