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計程車司機裡,那名小夥子見厲中河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友善的笑容。
由於彼此之間語言不通,小夥子不會講漢語,厲中河更是一個英語盲,所以,厲中河想要加強與這名美國計程車司機的溝通,只得用手勢,同時,厲中河還拿出了一包雪茄遞向了小夥子,小夥子一見是古巴雪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趕緊用雙手接過香菸,連連說道:“hankyou……”
香菸一點上,話匣子卻沒有開啟,彼此之間依然用手勢在聯絡,但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在一步一步地拉近。至此,厲中河也知道了這們憨憨的小司機名叫森格。
同時,厲中河也在琢磨著一個問題:在未來的一個月時間裡,秦小路幾乎是天天上學,如果掃除週六週日的話,那麼,秦小路還得上二十天的課,難道,天天都要這樣子麼?絕對不能容忍這種現象的長期存在,沒準哪天一個不小心,秦小路便會被人給綁架了,到時候,俺老厲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正當厲中河琢磨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只見對面的校門大開,波斯坦綜合大學終於到了下課的時候,秦小路邁著悠閒的步伐緩緩從校園裡走出來。
看著秦小路那副樣子,厲中河不由得有些暗暗著急,我的老天啊,秦小姐難道真的不知道眼下的危急情勢麼?這小妮子,誠心讓俺老厲為你擔驚受怕啊!
秦小路來到了計程車前,緩緩拉開車門,上了車,然後又緩緩地關緊車門。''
扭過頭來,看著厲中河,秦小路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乖巧的甜笑,道:“中河哥哥,你是不是為了擔心了?”
“我沒有為你擔心,而是相當的擔心。”厲中河道。
秦小路咯咯咯嬌笑了起來:“中河哥哥,我就知道你為我擔心,瞧你,臉上都淌出汗來了。”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你錯了,這不是汗水,而是淚水!”
“啊——”秦小路一臉的驚詫。
隨即,小妮子的心裡微微湧起一抹靜悄悄的溫暖,她出身高貴,很少有男人敢對她這麼說話,可是,自打厲中河出現在她的眼前之後,厲中河的輕鬆與坦然,再加上幽默與調侃,使她的眼睛竟然忍不住湧現了一抹難得一見的亮色。
“怎麼,你不相信我臉上流的是淚水?”厲中河輕輕地從臉上揩了一滴汗水,伸向了秦小路,道:“要不你嚐嚐,肯定是鹹的。”
“啊——”秦小路再一次大張著小嘴,道:“據我所知,汗水和淚水,貌似都是鹹的啊!”
“哈哈哈……”計程車裡響起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名叫森格的小司機雖然聽不懂厲中河和秦小路之間的談話內容,但他卻看到了秦小路的臉上湧動著一陣陣嬌羞。
“請問,你們是一對情侶麼?”森格笑問道。
厲中河自然聽不懂森格的話,但秦小路卻聽得懂,她小臉一紅,衝著森格吼了一句:“你瞎說什麼啊!”
森格嘿嘿笑了起來,一個勁兒地傻樂。
秦小路的一張俏臉,愈發地嬌紅了起來。
厲中河雖說沒有聽懂剛才森格和秦小路之間的對答,可他從秦小路的柔波溢轉的眼神裡看出了什麼,心下暗想,這小妮子,貌似對俺老厲有些好感了哈!如果那個黃波知道這件事,貌似他會氣得吐血啊!
卻說黃波自打從達凱美瑞美食城回到了別墅之後,與崔鳳剛談論了一下針對厲中河的“策略”,眼見秦小路一直都沒有訊息,他和崔鳳剛二位都不約而同地擔心起來。厲中河倒沒什麼,是死是活都不關他們的事兒,最好是死了,這樣他們也沒有內部競爭對手了,可是,秦小路就不一樣了,她可萬萬不能出事啊!
然而,黃波和崔鳳剛給秦小路打了n個電話,電話始終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