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我們就不敢保證什麼了。”
小君奇道:“你們會保護我們?”
瘦麻桿露出怪異的笑容:“我們只是讓我們的客人舒舒服服地歇息。對了,你們似乎有一個夥伴離開了客棧,如果希望他也能睡個好覺,我建議你們還是趕緊把他找回來。”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忽然道:“其實你們要想擺脫那個傢伙,也不是沒有法子,至少有一個機會!”
白裘小姐此時已經走出來,凝視著瘦麻桿,問道:“什麼法子?”
“賭博。”瘦麻桿笑著,緩緩離去,聲音卻留了下來:“你們若是想賭博,可以隨時找我。”
幾個人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躲避那個吹笛子的怪人和賭博有什麼關係。
“找回秦山。”白裘小姐冷冷地道。
追風一躬身,立刻如幽靈般閃去,小君急忙道:“我隨你去。”也跟在後面下了樓。
……
“看來你的麻煩真不小。”白裘小姐正皺眉沉思間,身後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她回過頭,就看到了身後不遠雙手環胸的韓漠。
白裘小姐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惹禍上身。”
韓漠淡淡道:“我這個人雖然很討厭禍事上身,但是有些人卻偏偏要將禍事往我身上蔓延。”他凝視著眼前這個清秀絕倫的女子,冷冷問道:“其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白裘小姐望著韓漠,神情冷漠。
“那個愚蠢的主意,是你的部下自作聰明,還是你吩咐他們這樣做的?”韓漠淡淡道:“雖然我覺得你這樣高貴的女人未必會想出那麼齷齪的主意,但是我這個人向來不覺得高貴之人便幹不出齷齪之事。又或者說,你的智慧應該不會想出這樣低階的主意吧?”
白裘小姐冷漠的臉上雖然冷若冰霜,但是那一雙朦朧如霧的美眸卻顯出一絲怒意來:“是誰的主意,難道有區別?”
“當然有。”韓漠不客氣地道:“如果是你愚蠢的部下自己想出來,至少說明他們對你很忠誠,想盡一切辦法保護你,雖然我很不爽,但也會欣賞他們的忠誠。但是如果是你這個看似聰明的美麗女子想出來,我只能遺憾地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沒有腦子的蛇蠍美人了。”
“你……!”白裘小姐銀牙咬起,恨恨地看著韓漠,終是轉過身,不去理會,也下了樓去。
韓漠看著她優雅的走路姿勢,喃喃道:“不是就不是嘛,幹嘛生氣,我不就是問問嗎?”託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想著白裘小姐那很好看的走路姿勢。
只是他還沒有品出其中精髓時,自己屋內傳來韓青的驚叫聲:“少爺,快來!”
韓漠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如同獵豹般急速回返,掠進房間,只見韓青站在窗邊,轉過頭來,一臉的驚駭,手指指著窗外。
韓漠皺起眉頭,走到窗邊,順著韓青的手指看去,就看到了客棧門前的那棵大槐樹。
大槐樹老而彌堅,在風雪中傲然挺立著。
只是此時的樹幹上,竟然吊著一個人,雙手被綁著,一根繩子系在又高又粗的樹杈上,那人被懸空吊著,就像鞦韆一樣在空中盪來盪去,更讓人驚駭的是,被吊之人竟然**著上身,在這天寒地凍的冬夜裡,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要嗝屁了。
韓漠眯著眼,這詭異的一幕就在眼前,饒是他心靜如冰,卻也很是吃驚。
“什麼時候吊上去的?”韓漠輕聲問道。
韓青道:“少爺出去的時候還是沒有的,我剛剛隨意向外看了看,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低聲道:“少爺,這裡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好戲似乎也快上場了。”韓漠嘴角泛起怪笑:“不過你我在這場戲裡似乎並沒有多少戲份啊。”他凝神遙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