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就你那脾氣,讓你規規矩矩的在豪門裡當木偶,你受的了啊,你還不得把人家牆給拆了,你雖然丟了一個尹雪涯,但是你遇到了於明生啊。”
我一把抓過於明生:“你看這大叔器宇軒昂,顏值高屁股翹的,哪裡比尹雪涯差了,你要是願意,這大叔隨時都能掏戒指跟你求婚。”
於明生一聽說要求婚,特著急的看了我一眼。
不會吧,難道他不願意?這可不行啊,我話都放出去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可從來說到做到的。
於明生悄悄拉拉我的胳膊:“我沒來得及買戒指啊。”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掉頭衝連洛英的背影喊:”連洛英,這大叔說沒來得及買戒指,要不你下來,你們倆好好約個時間改天去挑訂婚戒指?”
可能是我的話真管用了,連洛英爽快的從天台上下來,把酒瓶子往於明生懷裡一塞:“你們倆煩不煩啊,我回去睡覺了,誰都別跟過來。”
喝了這麼多酒,還不知道半夜又得哭成什麼樣兒呢,我不放心的跟上去,於明生拉住我。
我回頭一看,這時候好像於明生去比我去更合適,我心領神會的側身一讓:“對對對,應該你去,回去後先給她把臉上的妝卸了,免得待會兒又哭又吐的成了女鬼,吐完給她多喝點兒水,記得要溫水,她一點兒冷水都不能沾,只要喝冷水第二天嗓子一準兒變聲兒,對,還有睡衣,她的睡衣都在衣櫃最左邊一排,今天周、、、、四,給她穿fuck me的那套。”
於明生不耐煩的把酒瓶子遞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了,謝謝你提醒。”
“你別光謝我啊,我這都是經驗之談,你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小心伺候的不專業她拿高跟鞋抽你。”
我恨鐵不成鋼的舉起酒,咕咚喝了一口,怎麼回事兒,這麼甜,而且還有氣泡,這不是可樂嗎!
於明生早已瞭然的衝我笑一笑:“你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吧?”
我跟傻瓜似的抱著酒瓶:“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不是酒是可樂的?”
“一開始就知道,今天咱們站在順風處,她身後的那堆紅酒瓶子都開著,可從我們上來起,就沒聞到過一絲的酒味兒,所以我想,可能那只是可樂。”
“那你瞎緊張什麼?”
“我緊張的不是她喝酒,而是她心情不好。”於明生抬手看看時間:“我先去照顧她,你路上小心。”
於明生走了,我把滿地的酒瓶子捎到垃圾桶,搭車回家,折騰了一個晚上,我已經筋疲力盡,回到家,吳安泰正在客廳對著液晶屏殺的人仰馬翻,看來他也是沒睡著。
我在他旁邊坐下,腦袋往吳安泰肩膀上一靠,閉眼就睡:“剛才連洛英差點兒跳樓,幸好有於明生在一邊照顧,我覺得也挺好的,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於明生比尹雪涯靠譜兒多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明白。”
這貨正跟遊戲殺的眼紅,根本不聽我的話。
我捂住他的眼睛,不想讓他玩遊戲。
“別鬧,我正忙著呢。”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還有臉說自己打遊戲很忙?
“別用那種眼神兒看我,我打遊戲不代表我心裡就好受啊,我也難受,可難受能怎麼樣,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你們女人天生就矯情,一失戀就感覺不會再愛了,一失眠就全世界都得陪著你不睡,一失敗就覺得這輩子完蛋了,神經病啊,對我們男人來說,天大的挫敗,只要打上兩天兩夜的小怪獸就都好了。”
我迎著刺眼的燈光,把毛毯裹緊,行吧,你厲害,你繼續打怪獸,反正我矯情,我接著做夢矯情去了、、、、、、。
“待會兒我想去找吳凱風喝酒。”
“行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