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作訓上,爆發力和破壞力已經成為隊裡的一害了。他是父母眼中的不孝子,是隊裡領導最頭疼的物件,他們隊長說了,這次的活動重點就是把這老小子推銷出去,不把他解決了,隊長就去省總隊負荊請罪——因為在剛剛結束的全省的特訓裡,他把總隊的一干領導全撂倒了。
所以省裡的領導發話,不行了,這小子再不找個人拴住他,他就該無法無天了。
厲衡完全不知道這事,支隊長把他叫到辦公室,隊長老人家笑眯眯的眼神就讓他大感不妙,然後等人家說出“鬼祟的陰謀”時,厲某人立刻跳腳了:這等沒意義的事他不幹,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去打沙包去。
隊長瞪著他說:還好意思跟我提沙包,隊裡的沙包一個星期被你打爆四個,你的破壞力是有多大?再這麼目無法紀破壞公物,下次你的沙包自己出錢買。
厲衡哼哼兩聲,不破壞公物可以,但相親那事免談。
結果支隊長只好使出撒手鐧:不去可以,下半年的南方特訓你也給我免談。
回到相親現場。
厲衡見她不願稱呼他名字也不堅持,問她:你就是代替別人的那個?
昨天晚上他們支隊長跟大家說了這件事,他知道這群白衣天使裡面會有一個師大附中的語文老師,只是他不知道這個特殊會這麼榮幸地讓他遇到。是榮幸但未必是幸運吧,他當時想,因為他知道這個姑娘是有男朋友的。當初他做教官的時候曾經見過有個很俊逸的年輕人去學校看她,旁邊的同學說那是她男朋友,兩個人挺般配的。
只是四年過去了,她該結婚了吧,怎麼會代替朋友來參加這個活動?就算沒結婚那位也不能答應啊?
“我現在是單身。”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忽然低聲解釋了一句。
厲衡居然笑了,他說:“你是在給我機會?”
蘇純只覺得臉熱,除了臉熱就是心裡深深的後悔,早知道她就不該來,眼下這種境地真是太尷尬了。“我只是不想你誤會我欺騙你們。”
“沒關係。”他說。
蘇純茫然抬頭,他又說:“我是說即使你欺騙了我也沒有關係。”
蘇純哦了一聲,又低下頭去了。心裡想,原來他也沒當回事,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
其實當時蘇純還真是誤會厲衡說的話了,人家心裡真正想表達的是:我不介意被你騙。
第一次被人罵傻大兵,厲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而那個紅著臉又倔強地罵他的姑娘,厲衡心裡一直都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 多事之秋,明天要去一趟醫院,不更新,大家見諒。
最近大家一直沉默,是情節延展有問題嗎?大家跟我說說吧。
沒有收藏的妞子們記得收藏啊,愛你們,麼麼噠。
☆、第 9 章
蔣雨墨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林美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兒子回來,立刻起身問:“吃飯了麼?給你留了飯菜,我給你熱熱去。”
蔣雨墨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和倦怠:“不用了。”
他走到面前的時候,林美才聞到他身上有濃濃的酒味,他去喝酒了。“雨墨……”她知道這孩子這兩年過得不太好。
“媽,我上去了。”他已經往樓上走了。
林美定定的望著兒子的背影,心裡盡是無邊的落寞。這兩年來兒子和她的關係連普通人都不如,他甚至不願意跟她多說一句話。
蔣雨墨上了樓並沒有直接回房間,路過書房的時候他看到門縫下面有光對映出來。屈指在門上扣了兩下,他推開門進去。
蔣正培坐在書桌後面,面前攤開一本相簿在看。
“爸。”
蔣正培合上相簿,示意他坐,“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