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申淡淡攔住他:“你還不配跟我們少爺稱兄道弟。”
毛東林臉上訕訕的,有些求救的看向閻松劍。
閻松劍想了想,覺得一個順水推舟的人情,不至於讓洪禹生氣,於是說道:“這位是洪禹少爺。”
毛東林已經意識到對方來頭不小,卻沒有想到來頭竟然這麼大!
最近這段時間,洪禹在武都內,可謂是兇名赫赫,司家可也是十六金磚基,不是被人家滅了。
宗家以前可是六大寶棟第一位的,結果現在呢,已經淪落到十大金梁還要排名下游了。
他毛東林是個什麼東西?手下一個小混子還敢跟禹少爺作對,那不是找死嗎?
也是因為毛東林剛剛進入京兆府時間不長,不然的話他肯定會認識洪禹。以前洪家兄妹,可是經常去京兆府玩。
那邊的風胡子也傻了,萬萬沒想到竟然得罪了這麼一個人物。連十六金磚基在他的眼中都已經是龐然大物了,更別說四大天柱。
洪禹的“惡名”最經是越發響亮了,就算是有何崇回來有一些衝擊,但仍舊不是他們這種升斗小民敢奢求去“觸碰”一下的。
風胡子是格外好,他姓胡不姓風,這個外號的意思是他能豁得出去,敢打敢拼敢冒險。但問題是,冒險是為了巨大的收益,這明顯要完蛋的節奏,他立刻雙氣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禹少爺,祖爺爺,小人瞎了狗眼,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這店裡什麼東西您看的上眼,您儘管拿去。”
洪禹一甩袖子,理都不理他走了。
要談條件,也不是風胡子這個級別的人有資格跟自己談的。甚至就算是毛東林都沒資格。
後面風胡子撲出來哭天搶地要拽洪禹褲腿,洪申神情微微一動,風胡子就被一股淡淡的光芒氣牆撞飛了出去。
毛東林冷汗淋淋,心中飛快的轉著,一咬牙也不管風胡子了,趕回了京兆府,備了厚禮準備求見鄺武陽。
洪禹回去半路上的時候遇到了洪溪,朱長雲正帶著人屁顛屁顛的趕過來,看見洪禹沒事,裝作鬆了口氣的樣子:“禹少你沒事就好。”
洪禹懶得揭穿他,懶洋洋的一抬手:“辛苦朱大人了,我們先回去了。”
朱長雲連忙恭送。
洪禹回到府中時間不長,鄺武陽就上門了:“那個毛東林,到底怎麼回事?他來求我,說是得罪你了讓我出面求情,你要是生他氣,我就直接讓他滾蛋。”
洪禹嘻嘻一笑:“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把事情一說,氣的鄺武陽吹鬍子瞪眼:“這混蛋腦袋讓門擠了,敢敲詐你?你等著,我回去就把他收拾了。”
洪禹拉住他:“等等,鄺叔,這人是不是還有點用處?”
鄺武陽倒真不是太在乎:“他要是再投效過來,京兆府中那就真是你鄺叔叔一手遮天了。”
洪禹明白了:“原來這混蛋以前不怎麼聽招呼啊。”他擺擺手:“鄺叔你隨意收拾,我只要那間書店。”
鄺武陽有些殘忍的笑了:“那間書店早就封起來了,誰也不能動一草一木。”
把洪二少往死裡得罪,只是家產充公的話,風胡子就要燒高香了。
送走了鄺武陽,沒多久秦家的人就來了,洪禹懶得搭理他們:“不見。”
“是,不見!”洪溪興致勃勃去了,他也被風胡子惹火了,恨不得往死裡整那個混蛋。
秦家人吃了閉門羹,有尋摸著別的手段,過了一會兒,大哥洪烈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老二,你在嗎?”
洪禹開門來:“大哥。”
洪烈走進來,開門見山道:“那個事,秦家人找到你嫂子了,我就來說和說和,也不是什麼大事,秦家這一代沒什麼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