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看著謝琳的臉,忽然呆住,正在起身的謝琳見了,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照了照鏡子,很正常,那麼就是小歌看到了自己看不到的東西。清楚自己夫君與女兒的眼睛有多離奇詭異的謝琳明智的沒有問小歌看到了什麼,平日裡如何還是如何。
雖然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但謝琳一直都很擔心雲唐,雲唐與尋常人不同,不發生意外怎麼也能活到一兩百歲,若雲唐好好修煉靈力,那麼日後像上古的先賢那般活個千兒八百年活成了精也不是不可能,但以雲唐那性子,若只他一人,過於漫長的生命並非好事。在謝琳想到如何給雲唐一個在自己離去之後仍舊能夠堅持的走下去的理由前,謝琳便失去了繼續想下去的理由。
某日雲唐陪著謝琳教孩子們讀書時忽然暈倒,將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卻不知如何是好。因為雲唐自己就是個神醫,因此平日裡府中有人病了都是雲唐看的,但如今雲唐病了,府中卻無人能給他看病,最後還是小歌與御風百草藥廬將白蘇給找了來。
白蘇摸著雲唐的脈,面癱臉上破天荒的露出了不可思異之色。“生生不息!”
所有人都驚住,生生不息之毒他們不少人都聽說過,傳說中醫仙蘇夏發明的□□,第一個實驗者是離國當時的君王離湣王,離湣王生不如死的被折磨了十幾年,最終無法忍受的自刎而死,雲唐怎麼被人給下了這種毒藥?
謝琳並沒有驚訝,她早就知道雲唐曾經中過生生不息之毒。“他的毒不是早就被壓制了嗎?”
白蘇道:“有人給他用了生生不息的解藥。”生生不息的解藥很特別,不服解藥最多痛得生不如死,府瞭解藥卻是即刻死,若非雲唐的藥人體質,此時早已一命嗚呼。
小歌否決道:“這不可能,飲食中若有毒,我與老頭必定聞得出來,即便聞不出來也嘗得出來。”
白蘇沒有說話,而是在眾人身上聞了起來,最後在御風面前停了下來,御風見了,疑惑的看著白蘇,白蘇不會是懷疑他吧?沒等御風說什麼,白蘇便將他腰間的香袋取了下來,用匕首劃開香袋將裡面的香料都取了出來,最終將其中一種遞給小歌看。“很用心,將藥做成了香料。”
小歌奇異的看著香料,聞了又聞,最後沾了一點放入嘴裡嚐了嚐,一嘗便立即吐了出來,蒼白的小臉上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墨來。
御風看到白蘇取下他的香袋時便明白了香袋有問題,他怎麼就信了公子潯,王族無親情,這三年季���崦婷���趺淳兔惶��ィ考�「梘�幼約海��縵虢饈停���羧錘繕�薇取!拔頤幌牒κΩ浮!�
小歌冷冷道:“雲衛何在,將御風拿下。”頓了頓,又道:“再派人去將公子潯府控制起來。”小歌說完便看向謝琳,詢問意見。
謝琳笑吟吟的替小歌補道:“劃一條線,公子潯府中越出那條線與府外踏進那條線的人,刖去四肢。”
小歌聞言遲疑了下,還是點頭。“越線者刖去四肢,若老頭最後無救,便將公子潯府屠了。”
一群孩子不由打了個冷顫,砍去四肢,那不就成人棍了,還不如直接殺了有個痛快,謝上卿與雲唐還真不愧是夫妻,小歌也不愧是雲唐的子嗣,一家人都有夠毒的。
屋內悄無聲息出現屬於雲唐的雲衛,將御風帶了下去,同時去分出人手去控制公子潯府。
謝非提醒道:“公子潯畢竟是君上的兒子,姑母你們這般?”
謝琳搖頭。“無妨,他只是一個庶子,庶出公子加害朝中重臣,除非君上想要寒了朝堂所有人的心,畢竟辰國朝堂上的官員大半是來自列國計程車子,夫君若死了,他們不免兔死狐悲。因此我們便是屠了公子潯府,君上也不會說什麼。”至於會做什麼那就更不重要了,雲唐死了,她也快死了,辰王也沒多少日子了,想做什麼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