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如今看到的這張。
宮宴很無聊,不是歌舞就是那些大人物用嘴巴上演何謂不見血的刀光劍影,小歌百無聊賴的窩在御風的懷裡與嬰閒聊。聊著聊著嬰忽然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給案上的青銅酒樽中斟滿美酒,令小歌愣了下,之前嬰可沒給她斟過酒,就算斟酒也不該是這眼神啊。
“御風,連山氏。”
聽到王座上傳來的聲音,小歌立刻明白了,方才辰王潯海量的給各路人馬敬酒,敬完了列國使臣便跟兒子們說兩句話飲一樽酒,如今輪到他們了。
“御風你小小年紀便遠離為父膝下,吃了許多苦,心中有些戾氣,下手不免過重,但切記下次與人蹴鞠可莫要再隨意踢斷人骨頭。”辰王潯慈父模樣的對御風道。
御風聞言愣了下,淡漠的回了一個字:“喏!”然後陪著辰王潯飲了一樽酒。
辰王潯與御風說完了,又與小歌說話。“連山氏,御風性子雖不好,待你卻一片真心,願你好好待他。”
所有人無語的看著辰王潯,這是幹嘛呢?宮宴變成家宴了?
小歌淡然的笑答:“我會的。”
辰王潯為表感激之情向小歌舉起了酒樽,小歌見了,端起酒樽卻飲不下去,雖然什麼都沒聞出來,但嬰那等著看好戲的眼神可以直接翻譯成四個字:酒有問題!
雖知道酒有問題,但如何不飲卻是個問題,君王給兒媳敬酒已是失禮,她再拒絕,那就是不識抬舉的不孝兒媳了,不僅她自己會更無名聲可言,連御風的名聲都會跟著遭殃。別人可不知道這酒有問題,即使說了,別人也不會信。這酒由辰國宮廷負責,若有問題,第一嫌疑人便是辰王潯,辰王潯好名聲,再想害人,也不會在自己的宴會上下毒,別人第一個懷疑的就該是他,他得多無聊才能這麼禍害自己?
小歌佩服辰王潯,這樣的一樽酒,她哪怕明知有問題也得飲。心中微嘆,小歌咬咬牙準備飲酒,反正辰王潯再下毒也不會是立刻死的那種,若是立刻發作了,那這場宴會就毀了,辰王潯就弄巧成拙了,而只要不是立刻發作的毒,她的體質基本能化解,即使化解不了她也可以找藥王谷的人配出解藥來。
剛舉起酒樽,酒樽便被奪走了,小歌不由怔住,什麼情況?
御風拿著酒樽對辰王潯道:“臣的夫人近日身子不適,臣替夫人飲此樽酒。”說完便將樽中美酒飲盡,
小歌的臉色霎時就變了,辰王潯的臉色略有些陰沉,但轉瞬即逝,沒有被人看到。
御風對小歌笑了笑,提醒道:“藥王谷。”
御風與小歌顯然是想一塊了,只要不是見血封喉立刻發作的□□,藥王谷都能救,但有一些藥對不同人而言效果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服了不會立刻發作,有的人服了則是立刻發作,前者如小歌,後者如御風。話音未落御風便眼前一黑,陡然栽倒,若非小歌及時扶住,御風的腦袋鐵定要碰在案几上。
小歌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墨了,毫不在意的怒道:“酒中有毒,御醫!”
小歌的聲音不大,但用了靈力,整個八方殿的人都聽到了。
嬰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眼神:辰王潯這回弄巧成拙了。
御風被送到了偏殿,御醫也很快就來了,診斷是御風沒中毒,小歌已經恢復了正常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沒毒?”
御醫看著小歌的慎人的微笑不由抹著汗回道:“公子脈搏雖有些虛浮,但確未中毒。”
小歌繼續笑問:“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還沒醒。”
“脈象顯示公子氣虛體弱,元氣不足。。。。。。”御醫說著說著便汗流浹背,這診斷他自己都不信,衝公子御風之前在蹴鞠場踢斷七八個人腿骨的身手,瞎子都看得出來公子御風的身體如何。
“庸醫!”小歌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