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訊息,有人要殺平南王。”韓洛看向阡陌。“南痕天派出第一死士夜姬。”
阡陌垂眸,眼底閃爍著冷芒。
“平南王,你不會不知道夜姬在哪吧?”秦勿離懶散的眤秦慕風一眼,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秦慕風淡然,“臣確實不知。”
“哦?是嗎?”阡陌冷笑,眼裡滿是諷刺,“無緣無故從王爺侍妾含翠的身上掉出夜姬的令牌,但,含翠不是夜姬。很明顯,含翠是替死鬼,有人在欲蓋彌彰。”柳阡陌笑出聲,諷刺意味更濃,“王爺,你這麼聰明,會不知道其中緣由?”
秦勿離的聲音陡然轉冷,眸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雪雁說的,正是朕想說的,平南王,你必須給朕一個交代。”
秦慕默默跪在地上,堅定地道,“臣會給皇上一個滿意的交代。”
“朕相信你。”秦勿離嘴角勾起,眸子深處卻有一抹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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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後的第五天,已不見積雪,天氣轉暖。京城跟往常一樣熱鬧繁華,似乎從來沒有那場大雪的存在。雪中的故事,卻深深烙印在阡陌心裡。
柳阡陌又回到王府了,她依然一身白衣,雲淡風輕。
她一向很安靜,安靜得讓人不知道她的存在。走進平南王府,她沒有驚動任何人。
回淡情居需要路過北院。
她剛走到北院門口,綵衣,玉蘿,各自帶著丫鬟從裡面走出來。阡陌本不想理會,偏偏綵衣不肯罷休。一見阡陌,她立刻扭著腰肢,嫵媚動人的走到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這不是阡陌夫人嗎?這十多天,到哪去啦?”綵衣捂著嘴,吃吃笑道,“不會是偷漢子去了吧?”
玉蘿幽幽看阡陌一眼,吐氣如蘭,“就是啊,看看她那樣,一副狐媚像。”
阡陌冷冷掃她們一眼,輕蔑的眨了一下眼睛。
綵衣不怒反笑,笑得花枝亂顫,“難不成被我說中了。”
“阡陌夫人國色天香,拜倒在夫人石榴裙下的男人一定不計其數。”玉蘿羞澀的眨眨眼睛,故作天真,“據說夫人新婚之夜沒有落紅,不知道什麼緣故。”
阡陌平靜的直視著眼前,繞開她們繼續走路。綵衣不依不饒,又追上去。“怎麼,被我們說中了,所以想逃?”她嫵媚的臉上滿是嘲諷。
柳阡陌抬眼,淡淡道,“柳阡陌出身官宦之家,懂得羞恥二字。兩位‘夫人’都是出身青樓,跟阡陌說話,是玷汙了兩位夫人。”阡陌沒有一絲表情,像個沒有生命的傀儡。
綵衣淬了一口,驕傲的抬起下巴,“出身官宦之家?虧你好意思說。壽宴上的情景,你記憶猶新吧,柳家人不認你哦。”綵衣諷刺地笑道,“在柳家人眼裡,你連狗都不如。我是青樓女子,如何?至少,我是個人。”
“綵衣夫人在跟我說話吧?我是狗,綵衣夫人能跟我說話,自然也是。”阡陌咋咋嘴,“出身青樓母狗?啊。。。這麼說來,夫人你這隻母狗,被很多骯髒的那啥。。。上過?綵衣夫人,你也不怕得花柳。”
綵衣的的臉一下子漲成紫色,對柳阡陌大吼,“柳阡陌,你。。。”
“借過。”阡陌狠狠一推,把綵衣推在一邊。她回頭,菱角一勾,“好狗不擋道,你連好狗都算不上。”
身後傳來咬牙切齒的怒罵聲,阡陌一笑了之。
走了一段,一條紫紅色的人影擋在她面前。
“幹什麼?”阡陌抬頭。
胭脂拍拍巴掌,有些興奮,“真是精彩啊,我還以為你脾氣很好,原來。。。。。哈哈,你比綵衣更惡。”想到綵衣氣紅臉的樣子,她忍不住想笑。
“我淡漠,並不代表我脾氣好。”阡陌繼續往前走。
胭脂與她並排而走,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