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阡陌哽咽,眼淚從眼眶滾出。
她的眼淚總讓他亢奮,他懶洋洋托起她的下顎。“你哭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虧待你。”
“賤妾只是想家。”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濫理由。
綵衣笑吟吟地道,“既然你那麼想家,不如回去好了。”
“回去可好。”秦慕風笑著問,笑意卻未達眼底。
阡陌垂下眼簾,“好。”她溫順的點頭,這麼迫不及待休了她?不,他不會。
“你。。。”她的回答讓秦慕風很不舒服,她是他的玩具,是她的奴隸,休想說走就走。“你是我的奴隸,在我厭煩你之前,休想離開王府。”
“是。”她一貫的溫柔乖巧。
捏住她下顎的手加重力道,似乎要將她捏碎,疼痛她直掉眼淚。
“王爺,這位就是宰相‘千金’嗎。”含翠明知故問。
秦慕風低頭在含翠的嘴唇上擦了一下,輕點她的俏鼻,“聰明。”
綵衣裝模作樣的微微欠身,“綵衣拜見夫人,綵衣請安來遲,請夫人恕罪。”
他大手摟著綵衣的纖腰,在她耳邊低語,“你昨晚上伺候我,當然來遲。”
“伺候你的還有含翠呢。”含翠拉著秦慕風的衣服撒嬌,不時以眼神向阡陌示威。
他轉而含住含翠的耳垂,“含翠真甜,永遠要不夠你。”
胭脂雙手攀上的頸項,嬌嗔道,“王爺,人家剛剛才伺候完你,累死我了,可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王爺,你偏心,難道您嫌玉籮伺候的不好。”
秦慕風的手摸上她的胸,曖昧的笑,“等會要你伺候。”
“秦慕風,你真是一頭種豬。”含著笑意的聲音打斷他們調情。
那聲音帶著幾分不屑,幾分俏皮,清脆悅耳,說話之人絕對是個女子。
“誰?”秦慕風下意識的看著阡陌,只見她低著頭,雙眼含淚。不可能,剛才那句話不可能是她說的。
柳阡陌只會哭,膽小懦弱,她的聲音不會如此俏皮活潑。
“秦慕風,你這麼厲害,不如到牧場去吧,那裡有無數母牛母馬等著你呢。”接著是一陣清脆的嬌笑。
聲音似乎是從屋頂上傳來的。
“你是誰?”他武功不弱,如果屋頂上有人能瞞得過他嗎?還是他縱慾過度,精力不足,所以沒發現?
四個侍妾不敢再唧唧喳喳,乖乖閉上嘴,靠緊秦慕風。出現在房頂上的不會是什麼好人,很有可能是刺客。
“哈哈,本姑娘夜盜飛燕是也,看不慣你這隻種豬的行為,拔刀相助。怎麼?不服氣,你咬我。呸呸,被你咬我還怕得艾字頭的病呢。像你這樣的男人,遲早得花柳,死無葬身之地方。已經娶了柳阡陌,還跟那四個濫女人濫搞,你重婚知不知道,以你的罪行,足夠槍斃。”飛燕越說越鄙視,說完不忘淬一口。
秦慕風不在意飛燕罵她,而是在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王府。他執掌王朝一半兵權,邊關佈防圖等重要資料都在他手裡,她出現在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傳說飛燕愛財,取之有道,只替僱主偷東西拿酬勞而不自盜財寶,你到我王府有何貴幹?”飛燕乃當今天下第一神偷,天下沒有她偷不到的地方。只要給她錢,她什麼都偷,就是皇帝的龍袍,她都能扒到。
飛燕五年前出道,因偷了武林六大門派之一清涼派的鎮派之寶而聞名江湖。偷清涼派寶物一個月後,飛燕潛入皇宮盜走西域進貢的夜明珠,從此,她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愛財如命,卻從不偷別人的財物。很多時候,她偷來的東西價格遠遠超過僱主支付的酬勞,可她卻始終拿錢盜物,從未壞過規矩。就因為她的良好信譽,想請她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