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只是感覺著很難過。任紅昌是個很不錯地女孩子。吃苦耐勞。聰慧體貼。而且還很能幹。在鸞衛營,這丫頭出了不少的心力。本來薰俷對她感覺挺好。可是現在……雖然明知歷史已經出現的變故,總還是很不舒服。
評書中,貂蟬是出自王允的府中。
一直以為那王允是個很正直的傢伙,雖然心胸不甚寬廣,可還是個忠心漢室的人。
可現在想來,一個敢把皇室女官藏匿家中的貨色,能是個什麼好東西嗎?
薰俷懷疑,是的,非常的懷疑……
貂蟬的出現,再一次給董俷敲響了警鐘。
評書中所發生地事情,不一定真實;可不管是否真實,歷史在轉了一個***後,似乎於無聲之中,又回到了原來的路上。當然,在某些方面,還是出現了小小變化。
比如董卓在黃巾之亂中的勝利,就是歷史上所沒有發生的事情。
比如任紅昌……
如果沒有董俷隨大姐前往湟中,如果沒有金城之亂,他就遇不到馬嵩。遇不到馬嵩,就不會出現薰媛組建虎女營,馬嵩前往幷州、幽州購買女兵;如果沒有馬嵩去購買女兵的話,任紅昌就不會出現在他的身邊,而是週轉反覆,變成歷史上的貂蟬。
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薰俷自己並不清楚,他的出現,已經令歷史產生了許多細小的變化。
早先與曹劉相逢,董俷感到地是一種緊迫。而貂蟬的出現,卻讓他感受到了危機。
回到家中,董俷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整整一晚都沒有出來。
第二天一早,有些疲倦的走出來時,卻見董綠站在書房門口,用關切地目光看著他。
“相公,您……”
“我沒事!”
薰俷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怎麼起來這麼早?”
“相公一夜未休息,妾身怎敢入睡?”
心中一疼,輕輕摟抱住了董綠,董俷說:“我真的沒事,只是有些煩躁,沒事了!”
“昨晚紅昌前來找妾身求訓練步卒的兵書,偶爾提到,相公似乎對她擔任女官不滿?”
薰綠措辭間小心翼翼。
薰俷一怔,笑著搖頭道:“怎麼會,紅昌能做女官,是件好事啊!”
“可是相公……”
“我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並非針對紅昌。這小丫頭,有時候太敏感了些。”
“相公,其實紅昌她……她對相公是很敬重的。雖然她沒有說,可妾身能看出來,紅昌可能是喜歡相公了。”
薰俷再次一怔,“喜歡我?怎麼可能!綠兒,莫瞎說。我長成這幅模樣,能得你為伴
。|能喜歡我呢?”
“相公,這女孩子地心,你可真地是一點都不瞭解。”
薰俷一下子沉默了!
地確,他不甚瞭解女孩子的心。
上輩子在山林中孤獨生活,甚至連女孩子地手都沒有碰過,更不要說去揣摩女孩子的心。
而這輩子,又生的如此尊容。加之自己出身董家,更做事小心,哪有功夫去揣摩女孩子的心?其實,揣摩不揣摩的,又有什麼區別?董俷還沒打算做個花花公子。
“綠兒,此事就不要再說了!倒是你,我整天在軍營中,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實在是有些……不如這樣,有時間出去走走。我聽人說。建春門外有一個犬市。你不是最喜歡狗嗎?去看看,若有中意的就買回來,在家裡也好有個解悶的玩物。”
薰綠滿心歡喜,笑納了董俷地這份體貼。
“對了,此前咱們在安喜縣俘虜的甘氏,求見相公。”
“甘氏?那個甘氏?”
“就是相公所說的那個一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