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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俷問道:“敢問後來呢?”
“你可聽說過竇憲此人?”
“竇憲?”
盧植點頭:“竇憲,乃開國元勳竇融之曾孫。你所敬佩的定遠侯之兄長班固,亦曾是竇憲的幕僚。此人當年因開罪太后,請擊匈奴,以免死罪。他集合草原各部,於逐邪山會師,擊潰匈奴北單于,出塞三千餘里,徹底將北匈奴擊垮,八十一部臣服。”
薰俷不由得熱血沸騰,“竇伯度,實英雄哉。”
沒想到,盧植卻苦笑起來:“竇伯度此舉的確雄壯。可是他卻忘記了鄧禹的群狼撕咬的策略。北匈奴被擊潰,草原群狼失去了制約平衡的龐然大物,就開始各自攻擊……所謂弱肉強食,強者越來越強,就比如現今的鮮卑、烏桓,隱隱威脅大漢。”
薰俷沉默了!
想想,草原上的發展,的確是這樣。
特別是鮮卑,在彈汗山立王庭,已經形成了繼匈奴之後的又一個龐然大物。
而當年鄧禹的群狼撕咬之計,鮮卑又怎麼會不防範?如此一來,鮮卑終成大患。
記得上輩子歷史課中的五胡亂華,好像的確是有鮮卑一族。
借三國百年之亂,鮮卑、南匈奴等草原部族越發的壯大,最終把兵鋒指向了中原。
盧植說:“我之所以提這件事,就是想要告訴你。西域的情況,其實就如同當年的塞北草原。想要平定西域,同樣也要採取當年鄧禹所建議的策略。令群狼撕咬。”
“還請老師詳細說明。”
盧植卻沒有急於講述,而是笑著站起來。
此時的他,似乎比之日間的精神好了許多。整個人都變得英氣勃勃,沒有了遲暮之態。
“西平。我問你……你帳下堪大用者。有幾人?”
“堪大用者?”
“就是能獨當一面地人。”
薰俷掰著指頭,開始計算起來。
“我兄長、三弟……”
“典君明,沙摩柯。皆猛將之流,搏殺戰陣中尚可,但若論獨當一面,所差甚多。”
“龐德、張郃,年少有才,可大用之。”
“龐令明、張雋義確實不錯。張郃機敏聰慧。龐德沉穩果毅,不錯。但此二人雖有資質,亦需磨練方可成才……龐德、張郃皆少年,雖有才,卻不足以獨擋一面。”
“我有義、班咫、晏明、史渙,如何?”
“義,兵法出眾,然性情高傲。若不得勢時尚可。但若得勢,只怕難免驕狂;班咫,性情沉穩,心機頗深。或若能獨當一面。但必須加以防範。至於晏明、史,皆為將才。雖能用,卻不足為道。”
好傢伙,合算著我手下地人,都不能用?
薰俷有點不服氣了!
“河西三郡,我有大將陳到,又
紹、韓德、董召等猛將可用。”
“陳到這個人,我沒有聽說過。不過觀其在張掖所作所為,的確可用……至於其他人,亦為猛將之流,不足以大用……西平,我怎地聽你說了半天,全都是武人?”
“亦有文士……”
薰俷說完,卻呆愣住了。
龐統、徐庶、石韜……似乎的確是有用。可這三個人年紀小,尚在求學。沒有十年,休想有所成就。馬均、蒲元,精於機造,恐怕難入盧植法眼。除此之外,似乎……
“益州人黃劭,為我主持張掖屯軍,性沉穩。”
盧植露出不屑之色,“黃劭、唐週二人,我聽伯提起過。唐周長於小智,難成大器;黃劭這個人嘛……伯評點說:此人性堅忍,可為細節,但大局卻不足。”
“我……我還有賈詡。”
盧植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