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抓捕了袁隗,就等待著各地諸侯的下一步行動。
至少從目前看起來。李儒的計劃還算是不錯。外面地敵人都出來了。那麼內部地呢?
不過,董俷還有些心痛。
曹操終於還是站出來了……原本以為,這個當年在陽的好友。會支援自己。可沒成想,他最終還是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也許,這就是命,董、曹無法共存吧。
劉協顫聲道:“太師,如此多地反賊,該如何是好?”
薰卓神色淡然。“區區毛賊,何足掛齒?”
一名大臣站出來說:“太師此言差矣。諸多大人,如何又成了毛賊?如今諸侯五路興兵,自涼州各地發兵……五十萬大軍虎視陽,但不知太師有何破敵之策?”
那大臣,尚書檯尚書耿紀。
臣工之中,種拂叔侄微微蹙眉,卻沒有站出來說話。
但有一人卻說:“耿尚書此言差矣。諸侯兵將雖多。但是莫要忘記,關東百姓忘戰日久,雖然人數眾多,可是戰力卻極為低下。袁本初等人平日裡養尊處優。清談或許是一把好手,可是要論起行軍打仗。只怕和董太師相比,就相差有天壤之別。”
耿紀厲聲道:“鄭泰,莫忘記袁紹曾平定冀州黃巾……”
“耿尚書難道認為,涼州軍和那黃巾軍一樣,是烏合之眾嗎?且不說太師麾下,有侯、溫侯這等絕世虎將,幷州軍、涼州軍,也全都是天下強勇,反賊怎是對手?”
耿紀,是第一個忍耐不住跳出來的黨人!
這一點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
讓董俷感到吃驚的,卻是那鄭泰。
分析起來頭頭是道,似乎也非常有見地。而且聽他的口氣,很明顯是站在董卓一邊。
李儒冷笑道:“來人,請耿尚書離開吧。”
“鄭泰,你這反覆小人,莫忘記了當年太傅是怎麼提攜你的。如今國賊當道,你卻助紂為虐。他日必不得好死,必不得好死……”
鄭泰神色肅然,“當今皇上在位,韓馥、袁紹等人卻稱聖上不為正統,才是大逆不道之徒。鄭泰當年雖有太傅提點,但也知道天地君親師,這君卻排在師之前。鄭泰可為聖上粉身碎骨,亦不與小人勾連。耿尚書,以泰之見,你才會不得好死。”
耿紀破口大罵,被人拉下了金殿。
薰俷看著鄭泰,哪知他說完之後,卻無聲地退入了臣班。兩邊的大臣,有意無意的躲閃了一下。倒是讓鄭泰孤零零的站著,看上去要多淒涼,就有多麼的淒涼。
然則鄭泰,傲然而立。
這傢伙,倒是個愚忠之輩。
薰俷撓撓頭,開口道:“鄭大人剛才所說的的確有道理。逆賊看似強大,實為烏合之眾。我等何需擔心?當年張舉謀亂,本侯初至陽。大將軍問我可有破敵良策,我只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填。今日局勢,依舊如此,敵人來了,那就把他們幹掉。”
薰卓笑逐顏開,“侯所言不差,反賊謀逆,打也就是了!”
說著話,向鄭泰看了一眼。
鄭泰沒有反應,只是默默站立。
劉協輕聲問道:“只是不知道太師該如何打呢?”
李儒冷笑,“賊兵雖眾,但我觀之卻如土雞瓦狗。張邈……以清談之士,雖與馬騰勾連,但只需要前將軍牛輔穩守隴西一線,只需進入寒冬,其軍將不攻自破。”
“哦?”種拂很好奇的問:“為何?”
“此前韓遂作亂,二十萬大軍猛攻隴西,卻落得個慘敗。馬騰也罷,張邈也好,麾下大都是羌人。想必那些傢伙應該還記得,幾年前在冰雪中忍飢挨餓地情形。”
涼州一系的人,聞聽都笑了起來。
薰俷說:“我有一計,可能張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