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佐浴血走在燈紅酒綠的鬧市區,看著身邊不時擦肩而過的一對對的情侶,一幅幅和李夢一起逛街時的畫面在佐浴血的腦海裡浮現。
冬天的風如此寒利,好像在嘲笑失戀的人分不清哪是悲傷,哪是眼淚。都市閃爍著的霓虹燈正舒展回憶的畫卷,一幕幕相戀時的風景彷彿還在眼前。誰的眼淚開始漫無邊際,跌落眉梢,能否解開你的心結。滑入嘴角,是相戀的甜還是銘記的澀。
佐浴血來到路邊的一個飯館裡,找了個角落坐下隨便要了兩盤小菜,要了兩瓶白酒,自己獨自狂飲起來,一直坐在飯館裡喝到飯館打烊,醉的不醒人事。
飯館的老闆搖醒了一身酒氣的佐浴血,佐浴血邁起歪歪斜斜的步子走出了飯館,一路走一路呼喚著李夢的名字。
佐浴血曾經為自己得到了白鷺手鐲的力量高興過。但是這次他後悔了,他後悔自己得到了這種妖魔化的力量,把自己心愛的人嚇跑了。
佐浴血走到一個小區附近的時候由於酒勁上頭一下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佐浴血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在盲女劉玉嬌家客廳的沙上,身上還蓋了床被子。劉玉嬌的媽媽正在廚房準備早餐,劉玉嬌則手裡拿著畫板好像在畫畫。
佐浴血在心裡嘀咕著:“盲人也能畫畫嗎?”佐浴血摸了摸還在漲的腦袋問道:“阿嬌,我怎麼會在這裡?”
盲女劉玉嬌聽見佐浴血的聲音笑著來到佐浴血身邊回道:“昨天晚上你醉倒在我們小區門口了,小區的保安記得你是上次送我回家的那個人,就通知了我和媽媽。我媽媽非常感謝上次你救了我而且送我回家,是媽媽把你扶進我家的。”
佐浴血抬頭看了看正端著早餐走進來的劉玉嬌媽媽,一個端莊典雅四十歲的中年女人。
佐浴血趕忙站起身來說道:“阿姨,真是謝謝您。”劉玉嬌媽媽笑著說道:“呵呵,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們。阿嬌告訴我那天晚上我高燒,她只好自己去藥店給我買藥,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車撞上,是你救了她。”
佐浴血不好意思的說:“呵呵,沒有了,我雖然去救她了,可是車子也剛好在我們身邊停住,有驚無險了。”
劉玉嬌媽媽說:“呵呵,別見外了,以後我們家人和你就是朋友了。快來餐廳吃飯吧!”
吃過早飯後,劉玉嬌拿起畫板和畫筆走到到陽臺上。佐浴血坐在餐桌旁愣愣的看著正在畫畫的劉玉嬌,疑問的表情寫在了佐浴血的臉上。
劉玉嬌媽媽笑著說道:“其實盲人也能畫畫的。我們習慣用眼睛看東西,他們卻是用耳朵,用手,用心去感受身邊的一切。”
佐浴血放下碗筷,看著劉玉嬌問劉玉嬌媽媽:“她的眼睛怎麼會看不見得?”
劉玉嬌媽媽說:“她在剛滿一歲的時候因為一次高燒導致視神經損壞才看不見得。原先的時候我和她的爸爸都在警察局工作,阿嬌的眼睛得病後找了好多醫院都沒看好,我只好辭職回家照顧她了。”
劉玉嬌媽媽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阿嬌一定又把太陽畫成了綠色,天空畫成了紅色,雲朵畫成了藍色,小草畫成了黑色,大樹畫成了紫色”
佐浴血放下碗筷走到劉玉嬌的身邊,低頭看著正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畫畫的劉玉嬌。劉玉嬌畫板上的畫面果然是綠色的太陽、紅色的天空、藍色的雲朵、黑色的小草、紫色的大地劉玉嬌抬起頭問佐浴血:“大哥哥,媽媽經常說我把顏色搞錯了,這次是不是又錯了?”
佐浴血看著劉玉嬌那青春俊俏的臉龐上鑲著的一對明亮清澈卻又透著一種找不到方向的無神感的大眼睛,沒有說話。
劉玉嬌輕輕地抽噎著嘴角接著說道:“我可以用手去觸控小草和大樹媽媽告訴我太陽是圓的,雲朵像棉花。我一樣可以用手感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