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陷掌心,只能從兩側攀住外緣向上一託,虎口撐著既綿軟又有彈性地|乳肉,清楚感覺出圓滾滾、沉甸甸的|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窩。她那飽經鍛鍊、充滿彈力的結實肌束,絲滑觸感中又帶一絲溫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緻彈性,如此絕好的聖玉雙峰,簡直就和慕容雪航那一對絕世珍寶如出一轍,怪不得會是一家人,這莫非就是整個慕容世家女人的驕傲傳承?
六郎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慕容雨秋傲人的雙峰,無論十指如何抓放那對玉峰,總能滿滿抓得兩手綿|乳,已分不清是緞子滑還是|乳肌酥滑,但雙峰儘管難敵兇猛地祿山之爪,怎麼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那對聖潔雙峰極是敏感。被他一陣風狂雨驟,黑巾緞子給抓得無比狼籍,慕容雨秋咬著牙苦忍著酥胸上感覺。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沉吟,忽然“呀”的一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發抖,修長玉腿一陣痙攣,卻是六郎低頭舔舐,濡溼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塊銅錢大小的水痕。
“啊!”
慕容雨秋被他舔得全身酥癢,忍不住顫聲嬌吟:“別……別這樣”酡紅的玉靨便似醉酒一般。彎翹地濃睫劇烈顫抖,腿根抽搐似的輕輕廝磨,雙手無助地掙扎著,髮絲被汗水淚水黏在桃腮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的飽滿|乳瓜,更加叫人愛不忍釋。
求饒似的嬌弱呻吟愈發激起了六郎的佔有慾,他勻不出手來,索性用嘴摸索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頸背,在慕容雨秋不住的哀喚聲中。以牙齒咬住肚兜的黑綢繫帶,抬頭咬了開來,再銜住肚兜的邊緣,甩頭一把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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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秋“呀”地一聲,嬌喚似噎在喉頭,雪白的|乳肌驟沒了遮覆。
“嗚嗚嗚……不、不行!”
她嬌軀一僵、纖腰拱起,六郎迎著她呻吟似地溫熱吐息,腿間地彎翹昂起愈發硬如鐵鑄,低頭只見得慕容雨秋嬌喘細細,飽滿的雙峰劇烈起伏,如一雙蹦跳欲出地渾圓肉兔,溼發貼鬢、唇黏青絲,說不出的狼狽悽豔,哪還有剛才寶相尊嚴的半點模樣?女人,一旦飢渴到了一定的程度,征服她就不是一件難事。
六郎心中升起一種征服獵物的強烈感覺,猛地一把將她翻了過來,從後方抓住她飽滿的雙峰,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渾圓,慕容雨秋屈膝跪坐在床榻上,全身重量都掛在他掌間,拱起蛇腰翹起圓臀,不住地喘息哀求。“求求你…六郎不要、不要這樣子,放開我……好羞人啊!
六郎在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身子,肆意愛撫,怎都不肯鬆開,六郎嘿嘿詭笑著,將兇器放出來,曾經見過六郎的強大,慕容雨秋還是芳心一顫,真不知道這樣強大的英雄要是給了自己,那種滋味會是怎樣的?畢竟眼前的尺度和粗大,幾乎是沈天豪的一倍。她嬌羞的轉過身,閉上了秀眸,靜靜等著那天崩地裂的時刻。
六郎知道對待慕容雨秋這種飢渴了許久的女人,不需要像對待嶽明明和沈慈那樣溫柔,越是洶湧澎湃,越是高歌猛進,她就越會感到滿足,所以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就是‘瘋狂’。用強力將慕容雨秋帶入了一個她從未經受過的虛幻世界,許久之後,慕容雨秋在數次暈厥中迎來六郎的山洪暴發,二人一起癱軟在床榻之上。
六郎摟著慕容雨秋,請教收服林雪貞的辦法,慕容雨秋告訴他一個關於林雪貞的秘密,原來,林雪貞與沈天豪之間,還有這一段家族的恩怨,尤其是在林雪貞之前,沈天豪還有一個原配妻子,名叫月娘,乃是前北漢孝國公之女,也就是沈俊虎的親生母親,不過在生下俊虎之後,就過世了。
六郎驚訝道:“原來沈俊虎那個變態種不是林夫人親生啊,這我就放心了。”
慕容雨秋問:“六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因何說沈俊虎是什麼變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