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分鐘,蕭天又拿起了周雨晴另一個手腕。
這個過程中,周雨晴就這麼睜著大眼睛,如同個傻白甜少女一般,定定的看著蕭天。
那眼神中沒有期待,也沒有任何希望,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習慣了被人診療,也習慣了被診療後醫生做出的搖頭動作。
這個過程,西年來她經歷了無數次。
“你叫周雨晴?”
數秒後,蕭天收回手掌,忽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是。”
周雨晴回道。
“好名字。”
“這場雨下了西年,是該天晴了。”
“你的病,我能治。”
蕭天此話一出,客廳內瞬間一片安靜。
周雨晴微微瞪大眼睛,這是她西年來,第一次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你說……”
周雨晴眼中帶著驚訝。
西年來,無數醫生給她診療後,都會搖頭嘆息。
即便是那些醫術極高的神醫,也頂多說一句可以嘗試。
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像蕭天口中這般,如此堅定的答案。
這一瞬間,周雨晴那原本略顯空洞的眼神,湧出了一些光彩,心中也煥發出了一股,對生命的渴望。
“你說什麼?”
周金朋猛的起身。
其它人,包括周文淵在內,都驚疑不定的看向蕭天。
蕭天竟然說,周雨晴的病他能治?
不!
不可能!
一定是他們聽錯了。
“我說,周小姐的病,交給我了。”
蕭天微微轉身,他現在己經對周雨晴的情況,有了一個全面瞭解。
“我不信!”
周金朋此時又激動,又對蕭天很是質疑。
從頭到尾,他們都對蕭天這個年輕人不抱任何希望,若不是周文淵親自帶來的人,他們根本不會讓蕭天進門。
可現在,蕭天竟然斬釘截鐵地說他能治好周雨晴,這怎麼可能啊!
“蕭先生,此話當真?”
“那,那需要我們怎麼配合?”
周文淵更是一拍大腿,激動的站了起來。
“這位先生,這件事開不得玩笑。”
“我們周家上下,己經在希望和絕望中徘徊很多次了,再也受不得半點情緒波動。”
楊慧也跟著起身,語氣嚴肅地看著蕭天。
“我說能治,那就是能治。”
“當然,治不治取決於你們,若是你們不願治,那我現在就走。”
蕭天語氣平靜,卻又給人一種極其堅定的感覺。
“不能走!”
“治!蕭先生,我們治。”
周文淵上前一步,眼中帶著懇求。
“那,要怎麼治?”
周金朋面帶遲疑問道。
“第一步,針灸。”
蕭天說著,就拿出了一盒銀針。
“不行!”
“絕對不行!”
沒成想,當看到蕭天拿出銀針,周家眾人瞬間無比激動。
周雨晴的眼中,更是帶上了一抹深深的恐懼。
“上次就是那名庸醫,給雨晴針灸完後,情況更加嚴重了。”
“原本雨晴的右手臂還能抬起,針灸後就再也無法動彈,不行,我絕對不同意!”
周金朋夫婦二人嚴詞拒絕,倘若蕭天說用藥什麼的,他們也願意嘗試嘗試。
可是針灸療法,己經成了他們心中的夢魘,絕對不可能讓蕭天對周雨晴扎針。
周金朋等人邁步上前,將周雨晴護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