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我有偏財運。”
賀楚也跟著說道:“我牌技也不錯,就是因為我打得還可以今兒才找不到同桌,不然我們也不會湊到一塊兒,畢竟陸懷璟是出了名的牌品差。”
“說誰呢?!”陸懷璟不服氣。
“你唄,總是輸了就生氣,然後找哥哥過來找場子。”
“……”陸懷璟不說話了。
俞漸離坐在了一個隨意的位置,全程不理會坐在一邊的紀硯白,道:“那我們開始吧。”
四個人在桌前坐好,熟練地開始了第一局。
最開始四個人的氛圍還是輕鬆的,有說有笑,只有紀硯白一個人坐在一邊,沉著臉像個俊朗的雕塑似的。
不久後,其他幾個人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施淮岐出牌越來越謹慎,速度越來越慢。
賀楚則是開始單手託著下巴,沉默地看著桌面不出聲。
只有陸懷璟抓耳撓腮地,輸不起地說道:“俞漸離,一會兒咱倆換個位置。”
“好。”俞漸離毫不在意地回答,他本就不在意位置。
又過了一會兒,陸懷璟開始想起了偏方,伸手拿來了茶壺開始盤。
施淮岐瞥了一眼道:“一會兒茶壺被你盤包漿了。”
“別管,一會兒再換個位置!”陸懷璟很是不服。
俞漸離卻在此刻說道:“你都快順時針轉一圈了。”
“俞漸離!你別得意!”陸懷璟一向和俞漸離關係不錯,此刻也好不起來了。
牌桌就是戰場,戰場無手足!
陸懷璟此時沒心情和俞漸離稱兄道弟。
陸懷璟他們幾個人玩得大,所以一圈下來數量也是驚人的。
俞漸離因為有些底氣,所以沒帶多少銀子過來,如今掂量著,已經有一百兩入賬了。
他打算見好就收,道:“那我先不玩了,請你們吃茶,我下樓看看。”
“贏了就想走?!”陸懷璟拽著俞漸離的袖子不鬆手。
賀楚故作鎮定:“我也才摸清楚你的風格,我們繼續。”
施淮岐做了一個深呼吸,也跟著繼續。
又一圈後,場面寂靜得可怕。
俞漸離開始嘗試放水,讓其餘幾個人贏幾把,卻被賀楚看了出來,道:“我們幾個不是輸不起的人,不必讓。”
陸懷璟已經沒心情和他們說話了,仰在椅子上裝死。
施淮岐則是有了和紀硯白打一架的心思,雖然會被揍,卻也能做到有來有往,不至於像和俞漸離打馬吊一樣一直輸。
俞漸離只能主動下樓給他們點了茶和果盤,又結了今日的費用。
打馬吊贏了二百三十兩,這般點完還剩下二百兩。
似乎還是有點多。
俞漸離想了想後,還是上樓說道:“你們先繼續玩一會兒,我今日請你們吃酒。”
陸懷璟大手一拍:“定好的酒樓,我來定,你付錢。”
“好。”正合俞漸離的意。
陸懷璟掂量著道:“我們五個人……”
誰知俞漸離突然說道:“不請他。”
這個他指的是誰,所有人一下子就猜中了。
施淮岐原本輸得心中憋悶,此刻居然笑出聲來。
陸懷璟也憋著笑,點頭道:“行,我們四個人定個好的雅間,乾寶,去安排。”
“好。”乾寶轉身便下了樓。
紀硯白乾巴巴地坐了幾個時辰,俞漸離都沒理他。
此刻也不願意請他吃飯,紀硯白只能自己起身,道:“我先回府了。”
還真沒人留他。
紀硯白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俞漸離一眼,最後也只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