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媼爾沃的想法,然而卻被黑袍國師出手,沒得得逞,由此可以看出,雖然黑袍國師不出手參加殺敵,但他卻要保護媼爾沃。
其實之後陳半山也有疑惑,黑袍國師一看就是個厲害的角色,身在媼爾沃的軍中,應該是起著軍師的身份,但為什麼這麼一個牛逼的人卻一直讓媼爾沃打敗仗,要不是佔著地利的優勢反撲了兩次,媼爾沃早就完蛋了。此時陳半山才明白,或許這黑袍國師正在配合大抗法,目的就是要用無數人的血來複蘇那湖底的日月神教大人物。
陳半山做了很多準備,但他覺得都不可能成功,最大的可能就是要說服這黑袍國師,不過陳半山也有一些信心,必竟大家都是日月神教的人,自己又是神子,這黑袍傢伙應該會給點面子。
一路追擊媼爾沃而去,果然,在午夜時分,媼爾沃的親兵終於支撐不住,而且認為騎兵沒有追來,所以媼爾沃停了下來休息,這讓陳半山得到了機會,遠遠地看到有火把的光亮,陳半山便停了馬,徒步前行。
這兩天,雪也化了不少,不過地上還是有一些雪,陳半山搞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換上,在雪地裡慢慢前行。
媼爾沃的親兵營,火把漸漸地滅去,應該是進入了休息狀態,陳半山在親兵營外三百米左右的位置匍匐下來。
陳半山覺得,先試一試能不能不能幹掉媼爾沃,如果能,就不用和黑袍國師談條件了。當下陳半山準備了狙擊槍,狙擊槍準備好之後,陳半山又拿出火箭筒,準備先轟一炮,敲山震虎,把媼爾沃搞出來,然後狙擊。
“嘿嘿!”
一切準備好之後,陳半山站了起來,射了一筒。
“咻~~嘣!!!”
媼爾沃的親兵營,一百來人,一共十個營帳,圍成一個圈,把媼爾沃的營帳圍在中間,由於比較集中,這一炸,頓時就炸死幾十人。頓時之下,一片混亂,士兵們十分驚恐地大叫:“有敵襲!有敵襲!”
陳半山趕緊匍匐下來,開始瞄準,見到媼爾沃直接狙擊。
突然的襲擊讓媼爾沃大驚,當即之下下令趕緊撤退,什麼都不要了,反正就快和援軍匯合,雖然成了光桿司令,會被嘲笑,但此時為了保命,什麼都顧不上。
陳半山在狙擊槍上的瞄準儀上觀察,果然,看到了媼爾沃,此時的媼爾沃,在黑袍國師和幾個親兵的保護下正在迅速朝馬槽移動,準備騎馬走人。
陳半山的瞄準儀一直跟著媼爾沃,瞄準他的胸口,陳半山不準備爆頭,必竟還要拿出媼爾沃的人頭回去交差,才能提拔成校尉,而陳半山也沒有冒然開槍,因為媼爾沃在移動,命中率極低,要等待一個最佳時機。
而這個最佳時機,就是媼爾沃上馬背那一瞬間。所以陳半山屏住呼吸,等待著這一刻。
很快,媼爾沃慌慌張張地來到馬槽,在親兵的保護下上馬。就是他上了馬又還沒有走這短短的一瞬間,陳半山終於開了槍。
一槍之下,陳半山吃驚,居然沒有狙擊到媼爾沃,錯失良機,而藉助瞄準儀,陳半山隱隱看到是黑袍國師出手,伸出兩根手指,一下子夾住了子彈。
果然,在感嘆黑袍國師強大的同時,陳半山也是預料到,黑袍國師肯定會保護媼爾沃。下一刻,黑袍國師一彈,子彈反射了回來,陳半山大驚,黑袍國師應該知道是自己,所以這一彈,子彈沒有射中自己,而是射在自己的旁邊,把地面射出來個大洞來。
陳半山那是不服,一定要取媼爾沃的首級,於是陳半山開始扔手雷,好歹陳半山也大乘外氣快要突破先天之境的人物,一個手雷莫說扔幾百米,就是扔幾千米也可以。
陳半山一邊追擊一邊扔手雷,幾下就把媼爾沃的親兵炸是乾乾淨淨,只剩下媼爾沃和黑袍國師二人,這一下,真的是光桿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