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阿美麗卡的洋鬼子和小日子鬼子,金區長的爺爺參加過抗日和朝戰,知道這些鬼子最是敬畏強者,就算存了要和平的心思,但是下手的時候,絕對不能留情和猶豫。
等把他們打痛了,流血了,這些鬼佬自然會提出條件談判,和平只有這時候才是真的。
對付外敵靠嘴皮子是沒用,必須要用銅頭皮帶抽的他們頭破血流,這時候才會有和平。
金新凱的資源也比較多,家裡的兄弟姐妹也有在國外混的,比較瞭解那邊的情況,所以,事情如果讓他來決定,才沒有這麼多顧忌。
直接下狠手把內鬼搞進監獄,境外的媒體多的是,隨便花錢收買幾家,自有大儒為我辯經,哪這麼多顧慮,還怕影響了投資商,那些投資商就算你這邊在打仗,只要有錢賺,他們才不會怕呢。
祁同偉也是類似的想法,因為他經歷過二十幾年後,西方世界的紙老虎外皮慢慢脫落的時期,也覺得高育良過份小心了。
但是呢,也需要理解他們這個年齡的幹部,因為這個年代,老美沒了唯一的競爭對手,咱們又沒成長起來,國內的這些領導幹部就覺得老美在是無敵的,對他們怕得要死。
“高老師還沒從秘書的思維轉變過來,該下決斷的時候,其實就該下決斷。
一個小雜誌,咱們區裡宣傳部就能噴死他們了。
還要和市委彙報,和省委彙報,到時候要是丟臉了,那就不是咱們一個區的事情了。
我看啊,哥,不如你這邊,直接找熟人寫幾篇文,然後找點關係好的境外媒體。
直接先跟對方噴一段。”
金新凱一拍手掌。
“我看行,官方行動要等領導批准,咱們私下裡行動誰管得著。
領導問起來,就說不知道。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可以找一個人幫忙。”
祁同偉有些不解,找人幫忙,特意和他說幹嘛,難道他也認識。
“誰啊?區裡那些華僑嗎?他們在歐洲比較多啊。”
“不是,我說的是,那個促成雪佛蘭落地的陳議員。
我們不是瞭解過嗎,他在北美的影響力出乎意料,你去找他談談。
咱們東甌的投資環境形象,對他也是有利的啊。”
祁同偉思考了一下,覺得也是有道理。
“但是他不是一直在北美嗎?
還是市議會的成員,除了休會期間能出國,其他時間他肯定都在芝加哥的,難道我還去那邊找他啊?”
“誒,不用,你最近是不是沒有接那邊東江汽車二期工地老闆的電話。
昨天他找到了那邊的陳議員,讓他出面和咱們說情,說陳議員明天就來東甌市了。
我擅自答應他,只要整改好,就不用清退出場,繼續讓他幹了。”
“哦,你答應就答應唄,你是領導,我又能說啥。
他們就算找我說情,我也一概不理,推說要找區裡主要領導的。
那明天我去找他,看看這個小忙他能不能幫得上。”
祁同偉雖然答應了找這位陳議員幫忙,心裡卻也有疑慮,因為按照二十年後陳議員被曝出的黑料,他只怕手上人命不少,會不會把這件事變成血腥事件呢,那樣會不會影響到祁同偉自身呢,這也需要打個問號。
不過陳議員毫無疑問是個聰明人,他在東甌市投資,是走正行,堂堂正正賺錢,他肯定是不希望把自己黑的那一套和東甌的事業沾上邊的,好好商量一下,應該能找到合適的反擊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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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議員果然來到了東甌市,還第一個打電話給了祁同偉的辦公室裡。
高育良那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