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這個牛高馬大五大三粗的傢伙是受到易永恆的指使了,顯然人家也學聰明瞭,知道不自己動手了。
沉默了良久,慕容忘川微帶懼意的看了看易永恆,輕聲對一旁的蘇梅道:“姐,等下你得保護我。”
聞言,蘇梅微微點了點頭,表情裡看不出是喜是憂來。
蘇梅表態之後,慕容忘川的膽子才大了一些,他可是知道易永恆是個猛人,他吃了好多次虧了,白白的捱打,他可不願意,要知道他也是堂堂的慕容家的繼承人:“易永恆,這是楚氏的家族會議,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插手,還是你想以楚香君的情人身份來插手楚氏的內部決議?”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議論紛紛,今天易永恆的可是擺明了是來救場的,慕容忘川抬出這個理由來,意思很明瞭,你今天插手的話,楚香君退位的就更快,坐實了你們兩的關係。
可是易永恆卻不以為然,翹著個二郎腿,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在大庭廣眾之下點起煙來,抽了一口之後,易永恆才道:“你算哪根蔥,老子樂意管,你丫的不服氣咋滴?”
“你的意思是說,你承認你和楚香君有染了。”慕容忘川緊跟著道。
“你個王八操的別一廂情願好不好,你的老鼠耳什麼時候聽我說我和楚香君有染了?就是老子和她有染,你管得著麼?”易永恆抽著煙,吐了個菸圈。
這話讓會議室頓時議論紛紛,這是什麼場合,易永恆居然什麼話都罵的出口,一點也不給慕容忘川面子,還罵的是那麼理所當然,只有他旁邊的中年人微微看了他一眼,隨後又恢復了平常的表情,楚香君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聽到那句老子就和她有染的時候心裡一動,他後面的錢芸芸就樂了,這傢伙居然敢在楚氏家族會議上髒話連篇,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你…你個鄉巴佬給我滾一邊去,和你說話髒了我的嘴巴。”慕容忘川終於被氣到了。
“你不喜歡和我這種鄉巴佬說話,那你趕緊滾蛋,找個能和我這種鄉巴佬說話的人出來,要是沒有,你們趕緊散夥得了。”易永恆抽了一口煙,擺了擺手,做了個大家都散了的手勢。
“你…”
“你什麼你,你口口聲聲的在這裡說我是外人,那我覺得你慕容忘川比起我來更像外人,至少我信譽藥業和楚氏在合作,你慕容家也就在後頭給人家舔屁股,當跟屁蟲的份,該滾蛋的不是我,是你才對。”易永恆道。
聽到這話,慕容忘川被氣的是牙癢癢,憋的硬是說不出話來,一個口才好的已經被李大傻給扇趴下了,誰都知道易永恆嘴巴子利啊,和他較勁,那純粹是在找罵,你說打又打不過人家,罵又罵不贏人家,還能怎麼辦,一個個都只能閉嘴了。
人家易永恆把是你和他裝秀才,老子就是兵,你和他裝兵,他就是秀才,反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小兵遇秀才更是有苦難言。
憋了半天,總算有人出了找罵了,大家一看這不正是那李總裁麼,三星財團的掌門人啊,誰都想不到今天會遇到易永恆這無賴似的的傢伙,最憋屈的還屬他,姬從良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說易永恆死了,可是現在又活過來了,難道是鬼不成?他有一種被姬從良陰了的感覺,難怪他說他今天不來,中國人都不可信,這是他的想法。
“你就是信譽藥業的幕後老闆,易永恆?”李總裁陰冷的看著易永恆,好似要將他吃了一樣,要知道他兒子就是被這個叫易永恆的給宰了,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麼會不生氣。
聽到如此,易永恆調侃道:“喲,連棒子也來了,好,小爺就告訴你,我就是易永恆,你兒子李寧博的空難,本人深感悲痛啊,誰讓你不管好這小棒子呢,做父親的也有責任啊。”
說著說著,易永恆就深刻了起來,可是他話裡有話誰都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