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個舞吧?”
“我不會。”
被幾個高大的男人團團圍住,謝晏茵有一種成了哈比人的感覺,卻也因此,她不自覺的直往藍雍堯身邊靠。
對她這下意識尋求保護的動作,藍雍堯頓時心情好得不能再好,手順勢擁住她的小蠻腰,“她不會跳舞,你們別再為難她了。”他看著眾人,替她解圍而她則忙著扯掉他的大手,不過,工程浩大,扯不掉。
“我可以帶她跳。”
“我也成。”
可惡,不死心的還真不少!勾起嘴角,他壞壞一笑,“那不如我來帶,她還自在點。”
他?謝晏茵一愣,一回神就忙搖頭,“不要——”
但不要是她說的,藍雍堯強勢的拉了她的手就往舞池走去,不管她的尷尬不自在,甚至是小小聲的拜託,他仍帶領著她旋轉、飛舞,再旋轉。
她的僵硬及不自在對他並沒有任何影響,他太清楚她臉上及身體的每個細微動作,她在他的懷中是如此的契合,這就是他要的女人!
謝晏茵一向知道他很會跳舞,但在今晚之前,她從來就不是他的舞伴,所以,她從沒想過他能帶她跳得這麼好,兩人翩然若雙蝶飛舞,她知道他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引來更多的竊竊私語。
“藍總裁開始吃起窩邊草了。”
“但我曾經聽藍總裁的父母提過,這位特助的母親在他們家幫傭過二十幾個年頭,我想他們聽到藍總裁這麼高調的擁著特助滿場飛舞,應該不會開心吧?”
“我想也是,他們很注重門當戶對……”
“天高皇帝遠,他們都定居美國了。”
“是啊,而且,藍總裁的戀情總是不長,女人一批一批的換,下回再見面也許又換人了……”
對於那些閒言閒語,藍雍堯壓根不想理,他的眼神只是幾近著迷的凝睇著懷中的女人,她天生骨架就纖細嬌小,再加上一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龐,直想讓人將她捧在掌心裡呵護,所以,一曲舞畢,他像護花使者般守在她身邊,婉拒那些上前邀舞的男士,面對那些人調侃打趣的言語他也不在乎。對她有獨佔欲又如何?她註定就只能是他的!
但他不在乎,謝晏茵卻很在乎,並不是那些少東們繞著她轉來轉去的傾慕目光或那些調侃藍雍堯的言詞,而是那些一上流名媛看她的嫉妒眼神。
這些日子,他身邊沒有女人,所以,以過去的經驗法則來說。他應該要換“一批女伴”,而今晚應該就有不少名媛摩拳擦掌的準備遞補空位,怎知半途殺出她這個程咬金,不僅獨佔了他所有目光,還被他細心呵護著,怎不教人妒忌!
“我想回去了。”再不走,她很害怕自己會被那些目光殺死。
“等一下,幾個跟我們公司往來的大人物到了。你跟我去敬酒。”
他拉著她就往那幾個人走去,謝晏茵連忙止住腳步,“不行,我不喝酒的,我沒酒量,一杯就醉,你明明知道。”她以控訴眼神瞪著他。
“那幾個老董是臺灣本土的草根性代表,若不陪他們喝一杯。就叫不給他們面子,所以我的女伴都得陪他們喝一杯,而你就是我今晚的女伴。”
他竟然還想說服她?她一臉難以置信,“可我會醉——”
迷人的黑眸裡有一抹詭異之光,完全不掩飾他的不懷好意,“醉了更好,我想看醉美人。”如果順利,還能接續斷了好久的生娃娃計畫。
不再給她抗議的機會,他擁著她步向也迎向他的幾位重量級政商名流,看著大家舉起酒杯,謝晏茵不得不跟著拿起香檳,一小口一小口的淺酌,接著,又在這些大老闆的“乾杯”聲下,勉強再喝了幾小杯。
今晚她是一定要醉的,這是他帶她來這裡的目的!藍雍堯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