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東西言語,除非安郡王也對朕起了異心”
安郡王嶽樂雖在詩畫上面與順治經常博弈良歡,但在政事上面,他卻不敢僭越了皇權,見順治的確是盛怒了,安郡王也只好選擇沉默,待尋到合適的時機再與諫言。
“皇上聖明”
以鰲拜為首的一黨人見此紛紛勾起唇角彎腰稱讚,雲婉依舊不言一語,但面上的表情卻明顯能看出她此刻十分痛快的心情。
待順治午睡的時候,雲婉便離開了南書房,當雲婉將坐上鳳輦回往景仁宮時,忽聞鰲拜的聲音響起。
“娘娘且留步,聽聞娘娘對顏真卿的筆墨頗有研究,適才遏必隆帶了一副難得的手卷入宮,還望娘娘能賞臉收下”
雲婉微微點頭“敖大人有心了,替本宮謝過遏必隆大人”
回到景仁宮,雲婉立即開啟了那手卷,上面的確是一卷字跡,但書信之人卻不是顏真卿。
雲婉並未對如初隱瞞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