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芒,走到哪都會發亮,人們的視線也就跟到哪。
南若捧著幾塊用紙包住的薑糖給他,“嚐嚐看。”
阿墨沒有接,而是眼疾手快的抱住她的腰躲到一邊去,啪的一聲,木樓上擺著一盆栽,不小心被人撞落,好在有驚無險!
南若看到自己的身子跟他緊緊地貼在一起呆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只見阿墨在她手心寫下:沒事吧?
南若搖了搖頭,回頭一看,地上一個盆栽碎了一地,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阿墨看到她臉上異樣的表情,下意識的放開她,後退幾步保持一定的距離。
南若回過神來,甩掉一臉的尷尬,毫不在意的繼續剛才那個話題,“還好薑糖沒撒一地,給。”
阿墨還是沒有接。
南若一臉尷尬,這才看到他臉上那個面具,抿了抿唇把手伸了回來,乾笑兩聲道:“呵呵,我一時忘記了。”轉身準備回到萌萌他們那時,手腕卻被他抓住,另一隻手伸過來拿了一塊薑糖,稍微開啟面具放進嘴巴里,南若自覺的別過頭看其他地方,自己也吃了一塊,綿軟滋潤、細膩化渣,味甜微帶姜味,清香爽口。
南若對他抿嘴一笑,轉身就走前面去。
萌萌壞壞地撞了她一下,“瞧你樂得跟吃了蜜一樣。”
“有這麼明顯?”
“非常明顯,別讓人以為你是痴漢啊。”
“誰痴漢了!”南若給了她一個白眼。
“你你你……說的就是你!”
“找打啊你!”兩人在大街上一番追逐,卻看到一個畫面,幾個小孩子在對一個邋里邋遢的男子扔石子。
男子都頭破血流了也不見哪個父母出來阻止一下,看得叫萌萌都想把那幾個熊孩子抓起來打一頓了。
“喂,你們是哪家的孩子,怎麼能用石頭扔人?”萌萌上前隨便拽了個孩子,結果叫那男孩一屁股坐在青板石鋪成的地面上,哇哇大哭。
結果就把那家長給哭來了,那叫一個心疼死的把孩子從地上抱起來,直接就指責起萌萌來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孩子做錯了什麼你這樣子推他?”
“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到地上的。”
“胡說八道,我明明看到你推他的。”
“喲!我以為你瞎了,既然看見是我推的,怎麼就沒看見你孩子用石頭扔人?都把人扔出血了,看見了沒?”
“怕什麼,他又死不了。”面前這位大嬸不以為然的說著。
“這什麼話!”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自己去問問他,他死不死得了!”婦人指著身後坐在牆角的邋遢男子道。
只見邋遢男子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地上都是酒壺,老遠就能聞得到他一身的酒味。遭到婦人一臉的嫌棄,甩袖子道:“真是晦氣。”
都散了之後,剩下的小孩也都被各自的家長給抱走了,一個個都覺得晦氣得很。
後來打聽了下,原來那個邋遢的男子就是他們要找的宋巖!居然就這樣失之交臂了!
“你們為什麼找他?他就是一個怪人。”
“此話怎講?”
“宋巖上有老下有小,家有賢妻,本可以好好過日子的,可有一天他們家迎來了一群山賊,山賊殺光了他們一家老小,包括宋巖。宋巖本該在這一場災難中死去的,可不知怎的又當場活過來了,鄉親們都快被嚇死了,脖子明明被抹了一道大口子,那血都快流光了居然還可以活過來!於是他的家人全死光了,就他一人又活過來了,且後來他先後自殺了三次,被鄉親們發現三次,毒藥,上吊,跳河,都沒死成,後來也嘗試過其他死法,鄉親們都見慣不怪了,不過總是會把他當做怪人,然後他就如現在這樣活得人像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