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吳婉怡問道。
“到房間裡說吧。”常興說著走進了房間,吳婉怡跟了進去。
進了房間,常興才將白髮老道送給他的基本道家典籍拿了出來。
“這種書,你在哪弄到的啊,被人發現,可就麻煩了。”吳婉怡擔心地說道。
“放心,不會讓別人發現的。”常興說道。
“那你可收好,被人發現了,事情可大可小。”吳婉怡說道。
“緒成呢?”常興回來之後沒看到吳緒成的蹤影。
“這傢伙這一陣天天跟著你學木匠,今天好不容易有一點空閒,當然得出去放放風了。”吳婉怡說道。
常興與吳婉怡出了房間,沈竹茹正好從廚房裡出來。
“常興,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沈竹茹說道。
“在街上走了走。來東海這麼多天,還沒好好看看哩。”常興說道。
“那你得讓婉怡帶你到處走走。”沈竹茹說道。
“媽,要我來幫忙麼?”常興問道。
“別,你這幾天每天干活,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麼還讓你進廚房幹活呢。”沈竹茹連忙說道。
“活不是很重,不是很累。”常興說道。
“緒成這一陣跟著你,人都變踏實了。你在東海這段時間,多帶帶緒成。免得這傢伙經常跑出去跟他的狐朋狗黨廝混。”沈竹茹說道。
“媽,其實跟緒成玩的那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壞人,就是沒分派工作無聊。”常興說道。
“可不是。緒成其實也挺聽話的,就是沒分配工作,一直閒在家裡,才喜歡出去瞎逛。我就是怕他惹麻煩。”沈竹茹說道。
“這兩天,我讓他在家裡做點木器活,練練手,讓他有事幹,沒閒工夫跑出去惹事。”常興說道。
“嗯,他喜歡聽你的話,你多管管他。”沈竹茹說道。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吳婉怡奇怪地說道:“怎麼爸和緒成出去又沒帶鑰匙?”
開啟門一看,站在門口的卻是陳晚紅。
“晚紅,怎麼是你?”吳婉怡意外地說道。
“怎麼,我不能找你玩啊?”陳晚紅笑道。
“當然能。你們醫院不是很忙麼?你怎麼有工夫跑出來?”吳婉怡笑了笑,將大門開啟,錯開身,讓陳晚紅進來。
“我只是個實習生,又不是醫院的醫生。又不給我們發工資。”陳晚紅有些牢騷滿腹。本來還以為實習好玩,結果每天累成了狗。
“真的沒別的事啊?那就坐下來,咱們好好聊聊。”吳婉怡說道。
陳晚紅笑了笑,終於說了真話:“其實我今天是我爸派過來的。”
“你爸派你過來幹什麼?”吳婉怡問道。
“請常興去醫院幫忙。來了一個重要病人,跟那天常興去醫院看的那個病人情況差不多,粉碎性骨折。一般情況,這種程度的骨折,肯定是選擇截肢。可是這個人來頭不小,來了幾個頭頭,市裡的頭頭,衛生局的頭頭,都來了。下了指示要全力搶救。而且他們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之前馮長山保腿成功的事情。要求我爸爸必須對傷者進行保腿治療。”陳晚紅說道。
陳義林自然是沒有把握保住病人的腿,但是這個一般的醫療事件在諸多領導們的關心之下,變成了政#治任務。陳義林的壓力自然非常之大。所以,這個時候,陳義林想到了常興。
“這事,你怎麼來找常興了?”吳婉怡有些擔心,常興的一些手法是不能夠見光的,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後果不堪設想。
“上一次常興給馮長山做了腿骨拼合,效果非常好。這一回,我爸希望你能夠給傷者做一次腿骨拼合。這樣他才有把握將傷者的腿治好。”陳晚紅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