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興收到的信函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香江修士界的修士寫信給常興,希望能夠登門拜訪。常興每次都很客氣的將對方給婉拒了。
很快,香江修道界的修士們覺得信函可能意義不太大,所以,他們索性想辦法與常興偶遇。
常興送兒子去上學的路上,總要遇上一兩個神經兮兮的人。
“常先生,真巧,咱們在這裡遇上了。我叫胡有為。”一個修士假裝碰巧與常興在常青他們小學門口偶遇。
不過,常興可沒因為他說得這麼客氣,就會這麼算了,冷冷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兒子在這裡上學的?”
常興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肅殺起來。
胡有為立即慌了:“我是從你們家跟過來的,我沒有惡意。就是想跟常道友認識認識而已。”
“你離我遠點,別讓我以後再看到你,否則有你好受的。”常興警告道。
“我,我這就離開,常道友,不要怪罪!”胡有為慌了。新派因為激怒了常興,被常興一怒之下滅了門。這訊息可是傳遍了香江的。現在誰敢輕易地去觸碰常興的逆鱗?
“滾!”常興厲聲說道。常興最不能容忍別人對常青抱有任何一絲幻想。
胡有為倉皇跑開了,他可不想被常興抬手給滅了。
這條路走不通,香江修道界開始從常興身邊人下手。這一陣,莫名其妙出現,陪老人一起下棋的人多了不少。韓懷易身邊也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
就連常青樹身邊的同學都越來越奇怪了。常青的同學多了好些個。這些小孩子一個個都跑過來特別與常青親近。
常興倒也不好怎麼下手,只能無奈地警告香江修道界。但是卻給那些一次機會,跟他們見見面,當面對話。
常興將會面的地方安排在韓懷易以前的那幢別墅裡。來的人越不是很多。都是一些修道門派裡面的代表。
“你們千方百計地過來找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常興沒和這些人拐彎抹角。
“常道友。我們之所以想盡一切辦法想與常道友溝通,只是想問一些事情。”胡有為說道。
“要問什麼就直說。以後不許再透過接近我的家人朋友來逼迫我見你們。否則後果自負!”常興警告道。
常興的話讓過來的人不免皺眉。常興實在是太不客氣了。
胡有為也皺了皺眉頭,但是他不敢跟常興硬剛,只能硬著頭皮問道:“常道友,前些天的香江的異常天象應該跟你有關吧?或者說跟你那個園子的陣法有很大的關係吧?”
常興沒打算隱瞞:“沒錯。”
“常道友,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陣法沒控制下來,會給香江帶來多大的災難?”胡有為問道。
“我不會去假設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你們都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找我麻煩的?”常興問道。
胡有為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常道友你誤會了。各位同道中人過來,只是想求常道友出手幫個忙。”
“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你們香江修道界那麼多修士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又怎麼可能一定能夠辦到呢?”常興立即說道。
“常道友,你那個陣法能夠弄出來那麼大的動靜,可見陣法的威力十分驚人。說明常道友的陣法修為深不可測。我們也都親身體會過你那個園子的陣法的威力,絕對不下於一處小世界的禁制的威力。所以,我們想請你幫忙將一個世界的禁制開啟。”胡有為說道。
常興早就猜到他們這一次過來的目的:“上一次新派找我,也是想讓我幫他們解除小世界的禁制。最後卻想用下三濫的伎倆,你們準備怎麼做?”
胡有為連忙說道:“常道友,你放心,我們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常道友,你要是能夠去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