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答應假扮方起歌的女朋友,但是剛剛聽到屈可可說的那席話,她只覺得自己是個被人玩弄於鼓掌的小螻蟻。 明明活得就像個鬼火一樣,還自以為太陽想照亮別人。 電梯到底,她抹了把臉上的淚,往外面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天空完全轉為墨色,看著周邊陌生的街景,樂意這才覺得雙腳痠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