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的呻吟聲,似乎下一刻就要斷裂開來一般。
“經過是怎麼樣的?跟我說一下。”錢一飛臉色有些難看。
“這幾天吾恨一直都在恢復當中,到今天為止,傷勢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湊在一起喝酒,後來不知怎地,吾恨捂住頭部一副很難受的表情,我們都很著急卻又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吾恨強忍著劇痛,跟我們說拿鐵鏈鎖住他,這個時候吾恨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大,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將他送到了這裡,用鐵鏈鎖住。我們剛鎖上走出鐵房,吾恨就開始這樣發狂了,雙眼通紅,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趙大海講訴著事情的經過。
見錢一飛沒說話,趙大海小心翼翼的繼續道:“飛哥,你說吾恨是不是因為上次受傷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看著鐵房內不斷怒吼掙扎猶如一頭兇猛野獸的吾恨,錢一飛的神色慢慢便的平靜下來,心中也有了打算。
“將門開啟。”錢一飛淡淡的說道。
“飛哥,不行啊,現在吾恨誰都不認識,誰過去就要殺誰的。”趙大海著急的說道。
“沒關係,我心中有數,一個吾恨而已,要是我連他都制不住的話,還怎麼去挑戰黑豹。”錢一飛淡淡的笑道,隨後衝趙大海示意開啟鐵鎖。
見錢一飛神色堅決,趙大海只好拿出鑰匙,走到鐵房前,將鐵門開啟。
“飛哥,一定要小心。”趙大海擔憂的說道。
錢一飛笑著點了點頭,直接走進了鐵房內,吾恨似乎感覺到了有人進來,通紅的雙眼突然圓睜,緊緊的盯著走進來的錢一飛,腳鏈和手鍊都被吾恨強大的力量繃的緊緊的,不時的傳來一陣滋滋聲,彷彿鐵鏈禁受不住這股強悍的力量,隱隱有斷裂的趨勢。
錢一飛信步走到吾恨的近前,笑著說道:“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
“殺!殺!”吾恨嘴裡不斷囈語著,強悍的身體不斷掙扎,鐵鏈的另一頭是固定在牆體裡面,而此刻在吾恨強大力量的攻擊之下,鐵鏈固定的位置也開始有鬆動的跡象,牆體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紋。
這一切錢一飛都看在眼裡,臉上仍舊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只是眼神卻凌厲了許多,看向吾恨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錢一飛一邊警惕的看著吾恨,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對鐵房外面的趙大海說道:“把鐵房關上,將吾恨手腳上的鐵鏈開啟。”
“飛哥,吾恨現在發狂中,開啟鐵鏈的話很危險。”趙大海急切的說道。
錢一飛頭也不回,依舊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厲聲說道:“開啟!”
聞言,趙大海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後從兜裡拿出一個遙控器,然後按下了開啟鍵,吾恨手上腳上的鐵鏈鎖應聲而開。
吾恨得到了自由反而有些不敢置信,那依然通紅的雙眼疑惑的看向自己的雙手雙腳,然後試探性的活動了幾下手腳,在確信那煩人的鐵鏈已經消失之後,吾恨的臉上露出一絲嗜殺的血腥之氣,看向錢一飛的目光也變得兇狠無比。
吾恨帶著一絲猙獰的笑意,身子微微前傾,像一隻狂怒的獅子即將發起總攻一般,身上散發出狂野的殺氣。
錢一飛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因為興奮而變得乾燥的雙唇,手腳不斷的活動著,內心也變得興奮起來。
吾恨當時憑一己之力,重傷了黑豹身邊的天雷地虎,可見此人的武力值超強。錢一飛自從發現自己身體可以硬如鋼鐵一般之後,便沒有遇見過可以稱之為對手的人,而此刻吾恨發狂,正好可以讓自己小試下身手。
高手對決前的這種渴望和興奮在錢一飛的心裡隱隱滋生,在看到吾恨的那一刻,錢一飛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錢一飛臉上帶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