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祥的感覺也許只是因為感覺那匹馬要倒下而生來。
房間西門的窗戶開啟,殘霞的光影使整個戶門看來那麼詭異,是那麼淒涼。
飛飛又拈起了那管筆,寫下了三個字“黃昏了。”
董湘雲看在眼內,道:“蕭大哥相信也快要回來了。”
飛飛再寫下十個字。“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下筆慵懶,一派無奈。
董湘雲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不會是想得飛飛太多吧?”
飛飛無言。
湘雲接道:“聽說你念書很多,可惜對於那方面我就是不感興趣,否則也跟你談一談。”
飛飛取過另一張白絹,寫道:“我們談武功如何?”
董湘雲大喜道:“最好不過。”
飛飛寫道:“你平日用刀,怎麼房中卻掛著劍?”旋即筆指東牆。東牆上掛著一支明珠寶劍,三尺三。
董湘雲的臉忽一紅,道:“那是我著人仿照蕭大哥那支斷腸劍打造的。”
飛飛疑惑的望著湘雲。
湘雲臉更紅,道:“劍掛在我房中好像他的人也在這房中伴著我一樣。”
飛飛一呆,她又疾筆寫道:“卿何多情?”
湘雲垂下頭。
飛飛又寫道:“可否給劍我一看?”
湘雲頷首,道:“當然可以!”立即跳起來,奔到那邊牆下將劍拿在手。
飛飛看著她,眼神很奇怪。既似憐,又似恨。
劍雖非寶劍,但也非一般可比。七色明珠,三尺三,與蕭七那支斷腸劍並無多大不同。
飛飛接劍在手,拔劍出鞘。
劍鋒如一泓秋水。
飛飛以劍代筆,在地面寫道:“此劍可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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