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瘋狂得不能再瘋狂的風暴在以最恐怖的力量摧毀著一切……
沒有慘叫,沒有再聽到任何驚呼,也沒有什麼可以感受的完整,一切全都只有一種感覺,那便是破碎,絕望的破碎。
柳嘵嘵她們靜下來了,她們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可怕的夢,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碎劍,斷槍,粉碎的盔甲,破碎的肢體,和不能辨別面目的臉,一雙雙驚恐而充滿絕望神情的眼睛,還有……還有……一切都似是做了一場不能醒轉的夢。
“啪,砰—一”站在柳嘵嘵旁邊的少年突然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大步,柳豔駭然扭頭回望,卻見那樓梯口立著一個邪笑的少年,從他的衣服上看去,似乎和眼前這個可怕少年是一起的。
‘嘿嘿—一”少年露出假假的一笑,似乎對幾人大感有趣一般。
柳嘵嘵只覺得一陣心驚,扭頭卻發現高傲少年被攻得左支右拙險象環生。
“外面人全死了嗎?”柳嘵嘵一見自己姐夫處於危險之中,她不由嬌怒道。畢竟站在外面的有一百多計程車兵,他們怎麼都站在那裡不動呢?
柳嘵嘵姐妹粉臉顯得有些蒼白,本來她們想隨便捉著平凡獻給柳無名的,卻沒想到平凡身邊的人如此厲害。
不由得向後疾躍,口中嬌呼道:“本姑娘只是開個玩笑,快停手。”
剛剛殺完十人的少年也沒有說話,只是見他手中的劍如流雲般向柳嘵嘵刺去。
“叮一”柳嘵嘵的手臂震得發麻,對方的力道大得讓她吃不消,但她依然咬緊牙關踢出了一腳“
砰一一”魔門的十七顆種子沒有一個是庸手;對付柳嘵嘵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當然有過之而無不及,柳嘵嘵的一腳被對方擋過,只震得柳嘵嘵倒撞在大桌之上.柳嘵嘵痛得一聲悶哼,要命的並不是那大桌子的一撞之力,而是對方隨後而至的重擊.一隻極大的腳,那尖尖的靴尖便像一根毒刺一般,要刺柳嘵嘵的小腹.沒有人敢否認;這一腳若踢實了,柳嘵嘵的五臟會不離位?
“譁--”大桌子碎成一地的木片,在這要命的關頭,柳嘵嘵竟然翻身躲過了這一腳,而這一腳的力道全部由那杉木製成的桌子承受.這一腳的力道是多麼驚人,由此可見一班.柳嘵嘵的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那一腳雖然未踢中她,但是那要命的勁氣卻也讓人不大好受,而在這時,她更感受到一段極為冰寒的勁氣自身後湧至,如一道冰蛇般竄入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對方竟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似乎下決心制她於死地,絲毫沒有憐措之心、只驚的柳嘵嘵魂飛魄散,想到自己如此年青便要死去,心中顯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柳嘵嘵美目一閉,已經不再奢望能夠安然而活。
“呀——”一聲驚厲的慘。叫聲驚醒了柳嘵嘵,也使得大吃一驚.柳嘵嘵沒有死,她感覺到自己生命的存在,在她的感覺之中,那冰涼的劍氣已經不再存在,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對方手下留情了?不過身體的僵硬卻清晰告訴她,對方似乎要活人。
雖然柳嘵嘵沒有事情,但是慘叫之聲卻是從她身後的姐夫口中發出。
柳嘵嘵扭頭一看,不由得呆住了,高傲少年的臉只差點沒有變形,慘白的臉上,豆大的汗珠似乎在陳述著一種難以抗拒的痛苦,一種無法解脫的無奈.劍柄竟撞在他自己的小腹之上.柳嘵嘵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剛開始進來的少年絲毫沒有反應地站到了平凡後面。他似乎很肯地保證眼前這個高傲少年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也許毒辣了點,對男人來說!可是魔門中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豈可用毒辣形容,不死你死就是我亡,強者天下,不變的道理!
“公子,他們因該怎麼辦?”
種子恭敬地問平凡道,看他的神情,簡直讓人懷疑剛才強橫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