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你的賣身契知道的你的名字,你不用緊張。”再次溫柔的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懷了身孕,看小孩子眼神中自會帶一種母愛,那男孩看了看她,在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猶豫了一會兒。
結果還是一下子衝到了她的懷裡,差點把阮鳳舞和秦羽簡撞倒了,而秦羽簡經過一撞,條件反射的摟住身邊的阮鳳舞,不讓她受一丁點的傷。
他的舉動讓自己和阮鳳舞都是一怔,阮鳳舞拍了拍他的手,表示無妨,他已經清醒,可是一直閉著眼睛在貪戀著這一丁點的溫存,他害怕自己一醒過來,再也找不到這樣那樣的理由靠近她,原來自己這個讀聖賢書的書生也是這麼下流。
自嘲的笑了笑,鬆開手,吃力的站起來。
頭仍舊有點眩暈,差點一個踉蹌,幸好赫彥雲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阮鳳舞大概知道了他的心思,只能抱歉的看了看他,再看看自己懷裡這一坨烏黑,想要抬手安撫他,可是真的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第十六章 路見不平
三人都稀裡糊塗的搖搖頭,那老頭見阮鳳舞一直皺著眉頭,也就把煙捻熄了把煙鍋立在地上靠著板凳。
“你們一看這屋子的大小就知道,這家房子的原主人定不貧窮,這裡以前是我的東家,梁生的商鋪,以前這裡是一個布行,我是這裡打雜的,起初生意很好,可是過了幾年,東家梁生娶了一個西門村的姑娘,那姑娘長得還很漂亮,後來少夫人就生了一個小少爺,小少爺一出生,則被一個遊歷和尚算出是一個不詳之人。”
“說是克父母的命,想要帶他走,起初大家都不相信,可是那一年之中,少爺突然身患重病不起,然後夫人失足落入水塘淹死,生意也漸漸敗落,就半年時間,這個家已經不是一個家了。”
那老頭簡短的說了一遍,嘆了口氣歇了一小會,“後來這裡也被人租過,可是租的人不管做什麼生意都沒有生意,而且一住進來就會覺得胸悶頭暈,後來慢慢就沒人敢租這裡了,這座房子也被人說成了不吉利的凶宅。”
“那那個孩子呢?”阮鳳舞聽到這一家人的遭遇,也是表示同情,可是剛一問出口,那老頭就低下頭緘口不言了。
“大叔,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我們真的看中這裡了,不管別人怎麼傳,但是我相信,肯定不是有什麼妖魔鬼怪。”赫彥雲平常雖吊兒郎當,但是確實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子。
但在阮鳳舞聽來,雖然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唯物主義者,可是她經歷了過了魂穿的事情,她也說不清楚有的事情真的該如何解釋。
那老頭想要反駁,可是又覺得沒有必要,又重新拿起煙鍋,點燃。
“大叔,您怎麼稱呼?”阮鳳舞禮貌的問道。
那老頭頭也沒抬的,“你們叫我黎叔吧。”
“黎叔,您這屋子啊,我們是真看中了,這樣,您開個價,我現在就付定金,但是因為我想租下來開農莊,肯定到時候會重新改造一下,多有叨擾還請見諒。。”阮鳳舞看中的是不會改變主意。
那老頭重新抬起頭,認真的盯著她看了看,“不用付定金,隨時來都可以,一年50兩銀子租金。”那老頭說完就站起來往屋子裡走,事情還未談妥,也跟著進屋。
裡面是一間很小很小的雜物間,沒有開窗戶,黑黢黢的,只見黎叔駕輕熟路的開啟一扇門,瞬間光線明亮,出了後門,眼前一片水池,上面漂浮著幾片不大的荷葉。
“哇,沒想到後面還有一大片水池。”晨光打在水面上,水面沒有半點波光,一片安詳寂靜,就像一副油彩畫兒,阮鳳舞情不自禁。
“以前這裡有很多荷花,一到夏天看起來特別清爽,而少爺很喜歡陪著夫人在這裡乘涼,可是夫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掉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打理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