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見,孫小魚是賢惠,但缺少輔佐皇帝的才幹,最多算是蘇彥幕後的女人,這點跟蘇彥的母親大相徑庭。
劉愈笑道:“軒姨客氣了,直呼在下姓名便可,當不得侯爺之稱呼。”
“劉公子客氣了。”軒姨沒再堅持。抿嘴一笑。又看了眼一直不做聲的司馬璇兒。笑道,“妾身還有事去安排,暫且先不作陪。”
軒姨很識相,早就猜出劉愈跟司馬璇兒之間“有什麼”,選擇了迴避。
等軒姨離開,只剩下劉愈和司馬旋兒兩人,司馬璇兒顯得更加侷促,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司馬小姐已許配了人家?”
司馬璇兒稍微一愣。同時也看了劉愈一眼,此時她才稍微鎮定下來:“公子切莫誤會,是小女子的母親和姨娘,總是張羅要為小女子選夫婿,小女子便梳髮,不讓三姑六婆為此張羅。”
劉愈淡淡一笑道:“原來如此。”
劉愈跟司馬璇兒聊了幾句,主要是問了一下司馬璇兒這幾個月來在長安城的生活。司馬璇兒在得到劉愈的接濟之後,已經從臺前轉到幕後,一來可以繼續追求她舞蹈的夢想,更重要的是為歌舞教坊培養新的舞女。將歌舞事業傳承下去。
這說著,隋乂近乎是一頭撞過來。興奮道:“嘿,劉兄臺,你不知道,最近歌舞教坊來了新一批的犯官之女,那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漂亮,要不要進去一起看看?哈哈。”
在司馬璇兒面前,隋乂說話也是毫無避諱,司馬璇兒螓首微頷,聽了當作沒聽見。
劉愈問道:“歌舞教坊為何多瞭如此多犯官之女?”
“這我上哪知道。”隋乂道,“可能是最近犯事的官員比較多吧。”
隋乂跟劉愈出征,都是久不在長安,對長安城一些事情有些孤陋寡聞,但劉愈卻提前收到長安城這邊的風聲。新皇在這幾個月內整頓關中各城的官場,主要拿去年大旱兼大亂做文章,只要在賑災和平叛中不利的郡縣,從郡守往下到縣尉,無一倖免。等於是將關中各郡縣的官員做了一次清洗,這場牢獄之災也曾讓關中一度陷入混亂。
蘇彥在收權,在趕走了齊方和張無諸的戍衛關中的軍隊之後,官場也需要一次清理,以完成一朝天子一朝臣。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被髮配為樂籍的犯官女子很多,關中本就為富庶之地,官家基本也都豢養著歌女和舞女,姿色才藝都不差。
劉愈點頭道:“不妨一同進去看看吧,司馬小姐,可是能為我們介紹一下?”
要說劉愈這個要求已經十分過分了,畢竟司馬璇兒是良籍,也就是俗稱的良家女子,她在歌舞教坊不過是謀份差事,這份差事已經讓人很不齒了,現在劉愈竟然讓她進去幫忙介紹舞女,就跟挑選舞女沒什麼區別。
不過司馬璇兒卻沒有顯出不高興的意思,反而淡笑點頭道:“小女子願意為公子引薦。”
於莫是歌舞教坊的少監,也就是這裡的最高管事人,太常寺的官,基本跟朝廷的官吏沒什麼干係。於莫雖然芝麻綠豆官,但他守的是肥差,旁人來巴結他還來不及。京城的達官貴族,誰家想有表演,或者是想納個美妾,少不得要給於莫塞點銀子。
於莫也甚少像今日這般殷勤。
後堂,歌舞教坊的舞女本來在換衣,換到一半已經有人緊忙通傳所有的舞女出去列隊。到了外面,劉愈隋乂和李糜就好像三個指揮官來檢閱軍隊,隋乂興奮在前,只要被他點到的女子都要一會到宴會廳陪酒。
劉愈站在一旁,看了看,這些舞女說是美,但也沒有那種令人看一眼難忘的女子。
司馬璇兒略帶悽哀嘆道:“公子,其實有幾位並未在此列。”
劉愈訝異道:“為何?”
司馬璇兒解釋道:“這幾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