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意思翻譯過來。大致是說劉愈等人是幫助白越人打退地魁的客人和盟友。
一行上山的人不少,拖拖拉拉的好像一支難民隊伍。劉愈一邊讓人維持著隊伍的秩序,不至於讓人掉隊,一邊跟禾盧有一句沒一句交談著。越往山寨裡走,山寨的情況越要好一些,雖然之前徐元方軍隊攻進白越寨子多次,但未在寨子內部造成太大的破壞,白越寨子的內部也成為這些白越人最後的避風港。一個個低矮的木質或者竹質建築外,白越人還在零零散散地出來收拾家園,很多喪失親人的家庭,也在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做一些簡單的祈禱儀式。
白越人心中也是信奉神明的。
“禾盧達求,我們的商隊中有一些藥材,或許能對貴部有一些幫助。”劉愈見到白越寨子的傷號非常之多,而這裡的衛生醫療條件又很不好,對禾盧主動表示道。
禾盧臉上有幾分歡喜道:“多謝諸位的好意,白越的族人會感激你們的功德。”
禾盧嘴上說的好聽,卻讓劉愈感覺到這老傢伙的城府。因為一行上山後已經是日落黃昏,當晚的住宿情況便讓劉愈瞭解到這些白越人對客人的怠慢。
禾盧把這一行人安置在一片廢棄的屋舍外。還說是好好照顧,但事實是禾盧藉口有事,把劉愈等人撂在廢棄屋舍的周圍,直到晚上也未再露面。
劉愈本對這些住宿條件什麼的沒苛求,人家給片屋頂遮頭已經比露宿野外好很多,黃越的婦孺也對有屋子住很滿意,大家表面上都沒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但劉愈卻感覺到一種窩火,劉愈甚至覺得,如果他不拿出藥材,他們連這種接待的條件都得不到。此時劉愈甚至覺得有幾分後悔幫白越人打退徐元方軍隊的攻擊,要知道,這是花費了很大代價才換取的,霍病率騎兵的攻擊,不知道又要浪費多少糧食和物資。
遠在白越寨子的劉愈,甚至還在那掐著指頭算大軍還能堅持多少日。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當了家,就在天天算這些東西,劉愈當了一家之主後感受到諸多無奈。
幾座廢棄的屋子前,點起幾個篝火,劉愈計程車兵還是會分成兩班來守夜和巡查以防備未知的危險,因為劉愈對白越人也不放心,劉愈還要隨時準備一些突發情況,比如說白越人的突然反目襲擊。
此時黃越的婦孺倒是很安心,紛紛在生火做飯,不過黃越的婦女似乎都在有意無意打量著劉愈手下計程車兵,不斷找藉口希望能得到這些士兵的幫助。她們或許知道劉愈即將帶人離開,這是她們“勾引男人”的最後機會。因為山上取水有諸多不便,黃越的婦女便一次次請劉愈計程車兵為她們擔水,士兵們樂呵呵的似乎也不在意。
劉愈也知道這些士兵離家久了,對異性有種期冀,在這方面劉愈也未多苛求。
“大當家的,你說這些白越人到底是何意思?將我們扔在此處,連個招待的人都沒有,是否打算過河拆橋與我們為難?”連乎生顯得很擔心,見劉愈好像漠不關心地在那裡一邊烤肉,過來既像是提醒又像是詢問道。
“小心盯著他們,看看有什麼動靜,只要人家沒什麼越禮的舉止,我們也不要去招惹他們。”劉愈好詞漫不經意地吩咐道,最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種族的成見不是一朝一夕可化解的。”
一行人,以劉愈為大家長,已經安置的差不多。黃越族女人已經把大大小小的行禮搬到了屋子裡,不過因為屋舍少,要很多人擠在一起,衛生方面是個大問題,劉愈又讓人準備了一下,順帶讓士兵們暫時在屋外紮營過夜,再安排了馬匹牲口等事情,才準備回來睡上一覺。
而此時,禾盧這個主家終於又再次出現,他帶著幾個族人送來了一些布匹和食物,說是對來客的招待。
劉愈迎上前,看了看禾盧的“誠意”,登時感覺白越人沒什麼誠意,拿來的布匹只有三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