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十分方便?
“走,去看看!”劉愈當下便要去教坊那邊。
而此時李遮兒已經揉著睡眼出來,李遮兒見劉愈走的這麼匆忙,道:“老爺不吃了飯再走?”
劉愈心中慚愧,他這麼著急走,那肯定會讓李遮兒心裡不好過,兩個人已經算是正式的夫妻,可惜連正式的婚禮也沒舉行過,兩人也沒同床共枕過。這麼匆忙來一次就要走,就好像將這裡當成了客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隋乂,就是跟我常在一起那小子,出事了。”劉愈跟李遮兒解釋了一下,跟她說明自己不是故意不給李遮兒面子,李遮兒本來臉上還有幾分委屈,聽到劉愈的話她也就釋然了。
“老爺快去吧,趕緊看看是怎麼回事,長安城現下也有些亂呢。”李遮兒道。
劉愈感覺李遮兒是話中有話,照理說現在長安城應該是很太平才對,怎麼會說有些亂?
此時司馬璇兒也睡醒,說要隘跟劉愈一起回歌舞教坊。劉愈和她一起鑽進馬車,帶著侍衛一行急匆匆到了歌舞教坊,而此時歌舞教坊內外已經被御林軍和京兆府的衙差圍起來,事情已經驚動了皇宮那邊。
本來隋乂是來歌舞教坊玩的,他一個正在賦閒的官,竟然到歌舞教坊這樣的官所來,用那些老學究的話說簡直是放肆到家了。不過他現在可是劉文嚴的親信,就算是蘇彥不想理會這樣的事,但還是要表現出一種關切的態度。而這次奉皇命領御林軍來調查的也正是劉愈的老下屬御林軍總統領瞿竹。(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九章 功臣不容社稷(上)
劉愈可算是瞿竹的伯樂,將他送一個無賴提拔成負責皇宮戍衛的朝廷大員,而瞿竹在當上御林軍統領之後基本跟劉愈斷了聯絡,主要因為他身份特殊。
身為皇帝的左右手,他不能隨便跟外臣有聯絡。
在人前,劉愈和瞿竹也只是普通同僚之間的見禮,沒有多寒暄,劉愈直接進了歌舞教坊,此時歌舞教坊里人滿為患,衙差簇擁在裡面,新任的京兆府尹和一眾官差正在裡面檢視案情。一個人一臉晦氣走出來,正是昨夜與隋乂一同留在教坊的李糜。
“劉兄,你可來了。”李糜見到劉愈總算是稍微安定下來,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到底怎麼回事?”
“書達他昨夜喝了太多酒,我便勸他早些休息,他拉著柳媚兒和歌舞教坊的兩個舞女進了房,過了一個多時辰,他將兩名舞女趕了出來,只留下柳媚兒在房裡。房中一宿都有些……動靜,天亮才消停下來,隨從叫他起床回家,沒料想屋子裡空空如也,窗戶大開,人不知被綁到何處去了。”
劉愈心說一聲大意,他早就感覺到柳媚兒不簡單,本來他也該留下侍衛在歌舞教坊防止出現這樣的變故,但昨夜他也貪杯了,喝多了這些事哪還記得。這才讓隋乂著了柳媚兒的道,人被綁走。這長安城地方大人又多,上哪找?
“不是說昨夜開始長安城就已經戒嚴了?“劉愈突然想起這件事,道,“我來的路上。關卡重重。就這樣人也被擄走?有沿途問問周圍街道可是有闖關的人?”
李糜嘆道:“問過了。沒訊息。”
劉愈頗為無奈,整了半天跟當初達都王子被刺殺時真是一模一樣,都沒有什麼線索,而歌舞教坊畢竟不同於國驛館,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密道。不過劉愈還是不確定,讓人找過,的確是沒有。隋乂應該是從視窗被擄走,這點不會有錯。
官府查案也無頭緒。劉愈和李糜不得不出來,此時司馬璇兒去問過昨夜陪酒的一些舞女,她們哭哭啼啼的表示不知發生了何事。劉愈猜想隋乂可能在進屋不久就被人綁走,之後發出的聲響很可能是綁匪留下來混淆視聽的。昨夜城中戒嚴還能把人綁走藏好,要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