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彼昂當值也不太用心,完全不像御林軍的行事風格。
“唉!畢竟不是御林軍。”蘇彥嘆口氣。正要關上門,卻被身後站著的黑影嚇了一跳。
“你!”蘇彥先是一驚,手中的兒子險些也抱不穩。面前是個黑衣人,連臉也被蒙著,可當他定了定神,也就沒什麼害怕了,因為在之前的半年多時間裡,這個人他已經見了很多次,即便他不露臉,他也知道是誰。
“你……怎麼進來的?”蘇彥有些緊張。不過他抱著兒子,沒敢大生說話。他怕驚著兒子,也怕讓小魚知道他跟這些人的關係。
“皇上,您何必這麼懼怕呢?”那人對蘇彥一笑,然後把臉上的布解下,是個男子,四十多歲,看上去很精明,也很狡詐。至少蘇彥見到他,每次都心驚膽寒的,因為在之前被囚禁的生活中,眼前這個人便是他唯一能見到的“外人”。
“是……七皇兄讓你來的?”蘇彥儘量迴避著此人的眼神,問了一句。
“當然。”那人冷笑一聲,道,“教主讓我來問問皇上您,怎麼逃了?”
蘇彥聽到“逃”的字眼,驚道:“我……我沒逃,我是被人救走的,我……再說,七皇兄他……也知道,你休想再嚇唬我。”
蘇彥說著,一直在打量後堂的方向,他很怕這時候孫小魚出來,他沒法跟孫小魚解釋這個人的身份,同時他也怕這個人對蘇小魚不利。他知道,這些人是不會讓不相干的人,知道他跟這些人有聯絡。
那人看了後堂的簾子一眼,笑道:“皇上不用擔心,皇后她……不會出來打攪於你我。”
蘇彥一聽馬上色變道:“你……什麼意思?你把小魚怎麼了?”
“放心,皇后只是暫時睡一會……”
雖然這人說不會對孫小魚下狠手,但蘇彥還是很擔心,他知道,這些人行事極為狠辣,說的話不可信。
“我走都走了,你們還來……還來幹什麼?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個南王,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我除了窩囊的當一條狗,什麼都幫不了你們!你們為什麼不放過我?”蘇彥悲哀地說著,也把手上的兒子給驚了,兒子大哭不已,蘇彥好生安慰,卻不頂事。蘇彥乾脆就陪著兒子一起哭。
蘇彥想了想,聲音也高了幾度:“如果你們再逼我,我就跟你們拼命,魚死網破!”
那人一笑,好像對蘇彥這種不尋常的反應早就有所預料,不過他還是安慰一句道:“皇上不用如此激動,其實我過來,只是提醒皇上您一聲,答應教主的事,任何人都不得反悔。”
蘇彥的手在顫抖。
那人臉色猙獰地補充道:“別忘了,皇上也是我們聖教的一員,要聽命於教主。如果皇上叛教,下場,將會跟任何一個叛徒一樣慘不忍睹!”
蘇彥的身體抖的越來越厲害,因為他親眼見過三清教的教徒遭受到怎樣的對待,一旦有不合教主心意的地方,他們甚至會被活生生的剝皮抽筋。那是他見過,世上最慘烈的事,他也曾想過,有一天自己沒什麼價值了,也會遭到同樣的對待,他以為離開了三清教,就能得到朝廷的庇護,就不再用擔驚受怕。他沒想到,即便在這裡,還是會有人來提醒他,他會有怎樣的下場。
蘇彥突然跪倒在地,朝著那人磕頭。
“皇上,您這是做什麼?您在聖教中,地位可比屬下要高,這是要折煞屬下……”
“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了,我什麼都幫不上你們。我師傅……你們跟他鬥,我幫不上什麼忙的……我師傅他很厲害,現在朝廷上下很穩固,你們沒機會斗的過他的……”
“皇上真的以為我們是要劉文嚴鬥嗎?”那人仰起頭,笑道,“我們不過是順天應命,來完成神給我們的指引,皇上,在聖教教義之中,你應該